第十九章 穿成替身文的白月光替身19(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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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動作姿態半分完全消融了純,只剩下欲。
她是慾海。
沈沂神志不清,他分不清楚眼前人是誰,但瞳孔下的那張臉勾著他移不開視線,此時此刻腦海中只剩一個想法——
他已經沉入慾海中。
什麼白清姸,什麼阮蕪都記不大清了。
沈沂醉得徹底,兩瓶紅酒見底,高腳杯搖搖晃晃摔落地面,玻璃渣四處飛濺,甚至有一塊玻璃渣彈起劃傷了他的側臉,鮮血瞬間湧出。
“疼嗎?”阮蕪輕飄飄問了句。
沈沂回的很快,“疼。”
“那就受著。”
沈沂不說話了,但眉頭皺著,潛意識覺得他並不滿意這個回答。
阮蕪倏地站起來,居高臨下看著沈沂那張臉,如果條件允許,她想下腳踹,但目前也只是想想。
“抬頭看著我,好好看著,看清楚我長什麼樣子,我穿什麼顏色的衣服,我化什麼樣的妝,最重要的是看清楚我是誰。”
此刻,她的聲音沒有半點溫情,只有冷意和蠱惑,勾著沈沂抬頭。
“宿主,你在幹什麼!”系統剛升級回來就看見這麼個情況,嚇得程式設計都要亂了,這麼兇殘霸道哪裡還有原身半分模樣。
“我在刺激沈沂的大腦記住我,越是模糊不清的記憶越容易勾人心絃,所以我要讓他記住這個樣子的阮蕪。”
她要讓今天晚上的阮蕪成為沈沂腦海中的一個影子,因為影子抓不住,卻能時刻隨行。
從今以後,白裙子,素顏不再是白清姸一個人的標配。
“阮蕪”兩個字像魔咒一般在沈沂耳邊繞啊繞,沈沂煩得不得了,腦子暈沉沉的只想睡覺。
阮蕪發現沈沂忽然的煩躁,這才將人從座位上扶起來,慢慢挪到房間裡,她刻意放緩聲音在沈沂耳邊低喃。
她費力將人推到床上,酒味算不上太好聞,她便粗暴地把人衣服扒了,隨後用被子將人捂得嚴嚴實實,又用香水噴了噴,直到酒味淡下去才合衣躺到旁邊。
沈沂睜著渾濁的眼睛盯著天花板。
“沈沂,和我說說你的事情吧,阮蕪想知道你的全部。”
阮蕪,又是阮蕪?
阮蕪到底是誰啊,為什麼那麼多事,想知道的那麼多?
醉酒的沈沂有些煩,但還是一五一十把小時候的事情抖落出來。
她靜靜聽著,從沈沂口中她瞭解到很多原著中沒有的劇情,原來沈沂的母親對他並不是很好,沈母結婚不久,無意發現沈父花天酒地,婚前許諾的美好都成為笑話。
更可笑的是,沈父得知事情敗露,竟然藏也不藏,公然帶女人進沈家,在沈母的穿上顛倒鳳鸞。
沈母噁心沈父,也噁心和沈父有血緣關係的沈沂。後來沈母酗酒成癮,她罵沈沂是有其父必有其子,說他是不要臉的種,說他註定和沈父一樣花心,感情不忠。
說到最後,沈沂的聲音忽然變得很空,他紅著眼睛扭頭看向阮蕪,啞聲問:“母親說的很過分對不對?我當時只是一個年幼的孩子,明明什麼都不懂。”
她惡劣地勾起紅唇,溫柔的目光下是戳心的言論,“你母親說得很對,你就是感情不忠,你就是藏著你父親身上的惡毒因子,你母親說得沒有錯。”
一句一句激發沈沂心底的恐懼,他驀然瞪大眼睛,激烈否認,“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我才不像那個男人,清妍說過,我和他不一樣,不一樣的,是母親錯了,是她冤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