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冷靜些,有事好好說!」

「我不!你居然敢非禮我!」

「神經病,我再說一遍,是你自己爬上來的!」

李富真不講理,姜均相無恥耍賴,兩人再次撕扯起來。

李富真的Bra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甩落在沙發上,緊身牛仔褲也被退到大tui根處。

而姜均相也好不到哪去,襯衣紐扣都被撕掉好幾個。

被姜均相壓在身下,李富真卻再也沒有力氣反抗,只能冷冷的看著姜均相說:

「你最好給我個解釋!」

「解釋?想要什麼解釋?接受你的投資?」

姜均相語氣裡滿是嘲諷,喘勻氣接著說:

「先是美人計***,後是賣慘博同情,現在改威脅了?大家都是聰明人,有什麼手段儘管使出來,看我會不會怕三星!」

「王八蛋!我才沒有博同情!」

「呵,那你跟我說你家那些汙爛事幹什麼?你以為我會因為這些憐香惜玉?還是覺得我能給你點安慰?」

李富真此時想跟壓在自己身上的這個混蛋同歸於盡的心都有了,她只是喝醉酒有些不清醒才說了那些破事,沒想到卻被認為是賣慘博同情。

這讓她難堪憤怒之餘又傷心的無以復加,於是竟然在一個小她二十歲的男人身下嚎啕大哭起來。

向來以最大惡意揣測別人的姜均相,此時看著哭的撕心裂肺的李富真,有些手足無措了。

再聯想起先前在新羅酒店孫石熙走時跟他說過的話,姜均相突然覺得渾身從裡到外都浸潤在黑暗裡的自己是如此悲哀,連對他人喜怒哀樂的基本共情都喪失了。

從李富真身上起來,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姜均相拿起酒瓶倒了滿滿一杯酒,然後一飲而盡。

隔音的房間裡只有李富真越來越弱的哭泣聲,姜均相一杯接一杯的喝著威士忌,直到酒瓶空空如也。

「穿好衣服,我們再談談。」

李富真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起身整理衣服。姜均相也沒等她有什麼反應,接著說:

「在下屆政府上任之前,Kakao不會融資。如果你堅持看好Kakao,A輪融資的時候我會給你機會,前提是你只代表你自己!」

「為什麼要等到下屆政府上任?」

聽到姜均相鬆口,李富真攏了攏頭髮這才說話,又恢復了優雅高貴的樣子,好像先前大哭的是另外一個人一樣。

姜均相沒回答她的問題,只是似笑非笑的看著眼睛還有些紅腫的李富真。

「你跟李明博合作了?哦,這兩天你去了青瓦房又去了首爾市政廳……你這是在冒險!」

李富真被他看著,一點都沒有不好意思。見多識廣的她,臉厚心黑的程度跟姜均相差不到哪裡去。

「我要想短時間內完成佈局,要麼跟你們合作,要麼跟政客合作。你們這些財閥是狼,政客是狗,狼要是喂不飽會吃人,而狗頂多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