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和前不久的一次審訊結果有著高度的相似性,聯想到這兩起案件發生的事情,有些人的目光不禁落到了依塔娜的臉上。

當初那次晚宴過後,作為最早清醒的人,依塔娜的臉是上過報紙的。

這些目光格外複雜,大多數人相信,依塔娜這個外表看上去只有十二三歲的小女孩肯定是做不了什麼的,可兩次襲擊似乎都是奔著她去的,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隱情?比如她家得罪了什麼人,別人要滅她的口之類的。

依塔娜:“……”

看她幹嘛,她也是受害者好不好?這誤會可真是大了。

她承認威爾遜夫婦的那次晚宴上,那些人的出現有她和湯姆的原因, 但這次, 真的完全只是一個意外啊。

她只不過是熱心腸的去尋找自己的好室友, 結果沒想到又撞上犯罪現場, 最後只能含淚把人抓起來。

這次她真的是無辜的呀。

不對,什麼叫這次,明明上一次她也是無辜中槍,都怪這些隱秘組織一天天背地裡的搞事情,安安分分的過日子很難嗎?非要把自己秀到大眾的眼皮底下,就不怕反手被魔法部揚了?

面對投來的那些視線,依塔娜輕微吸氣,露出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

審訊繼續下去,喬內爾·伯德被送回地下,換了他的另一個同伴上來。

不出預料的這位,同樣不記得之前發生過什麼,只不過他缺失的是六年的記憶。

總之到最後魔法部都沒問出什麼有用的資訊。

審訊結束,鄧布利多帶著依塔娜返回。

“依塔娜,你有沒有感覺到蹊蹺?”鄧布利多問。

“和上次發生的事情很像,嗯,您知道威爾遜一家的那件事吧?”依塔娜看到鄧布利多點頭,就繼續道:“說起來,我好像一直都沒告訴過您,那次晚宴發生的根本原因,是我交給您的那面鏡子。”

這倒是鄧布利多沒有想到的,他露出了明顯的探究神色,不過卻沒有出聲,由著依塔娜繼續往下說。

“當時有人和我們打探訊息,問的就是那面鏡子,因為他們當時好像用了什麼類似吐真劑的魔法,我沒控制住,就把鏡子的下落說出去了。”

依塔娜說著露出些許愧疚的神色,聲音小了一點,“您以後請千萬小心,據我所知,這群人都是窮兇極惡的瘋子,不把人命當回事的,他們很可能會設計害您,而對此我感到抱歉,如果您在這件事上需要協助,我一定不會推脫。”她給出自己的承諾。

雖說當時是順水推舟,把鍋甩給了老鄧,但說到底依塔娜也不希望鄧布利多因此遇到危險,雖然相信他有實力應付,但終究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一隻寬大的,長著些許老繭的手落在依塔娜頭頂,輕輕一撫,依塔娜渾身一僵,接著放鬆下來。

“不用擔心我,依塔娜,你已經做的很好了,你是我見過最聰明的孩子,我像你那麼大的時候都還在學校裡扯小姑娘的辮子呢。”

依塔娜感覺鼻子有些酸,腦海裡閃過老人從塔樓墜落的文字描寫和影象,忍不住低下了頭,掩飾可能的表情失控,聲音變得有一點啞,“教授當年真的扯過小姑娘的辮子嗎?”

“當然,她為此討厭了我整整五年。”鄧布利多語帶笑意,一點也不介意分享自己曾經的黑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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