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島國有一種詞彙,叫做非自然死亡,也許很多人提到非自然死亡想到的第一個就是那部非常著名的日劇,以及那首膾炙人口的檸檬,但是在島國,非自然死亡其實是一個很沉重的話題。

在以前的島國,法醫稀缺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很多人死了以後,家屬往往不會讓法醫驗屍,所以很多人都說,在島國漫長的歷史裡,可能有很多的案件沒有被發現,兇手逍遙法外,不知道躲去了哪裡,甚至可能還在正常的生活。

黑木隆二不知道島國一個月有多少人死在地鐵和鐵軌上,但是這個大叔又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也不知道自己的死亡地點,甚至時間也不知道,就算黑木隆二想要幫大叔一個忙,也是很困難的事情。

黑木隆二走的很快,不一會他就來到了忠犬八公的雕像下方,安靜的站在那裡,等著原田憐櫻過來。

就在黑木隆二看著手機,打算看看原田憐櫻有沒有給自己發資訊的時候,他的眼角餘光就看見自己的身邊突然多了一個人,黑木隆二下意識的扭頭看了一眼,是布魯斯。

“布魯斯?你怎麼在這裡?”黑木隆二有一些驚訝,他還真的是好久沒有見到布魯斯了。

“我在跟蹤一個連環兇手,看見你在這裡,有一些好奇,就過來和你打個招呼。”布魯斯穿著一身蝙蝠俠的裝扮,他說話的語氣都和蝙蝠俠有一些類似。

黑木隆二倒也不奇怪,畢竟布魯斯就是這樣的客人,他是一個狂熱的蝙蝠迷,甚至已經達到了覺得自己就是蝙蝠俠的程度,雖然嚴格意義上來,他的確也是一位蝙蝠妖怪。

之前黑木隆二看見布魯斯,還是在回名落村的時候,這麼久沒看見布魯斯,黑木隆二都快以為他出島國去追兇了,今天能夠碰到倒也是一件喜事。

“哦?什麼連環兇手?”黑木隆二有些好奇的看了看四周,八公像這裡的人其實非常的多,黑木隆二看了一圈,也沒看到疑似連環兇手的人。

“你覺得兇手一般是什麼人?”布魯斯笑著坐在了黑木隆二的身邊,遞給了他一杯可樂,也不知道他從哪裡拿的。

“嗯...目光兇殘,外表猙獰?”黑木隆二說出了一個大多數人都會認為的兇手外觀,雖然現在很多的影視劇都喜歡反著來,往往看起來像是惡人的,可能是好人,而看起來是好人的卻是壞人。

“嗯,是有這樣的傢伙,不過我今天追蹤的,是她。”布魯斯拿出了一個熱狗,咬了一口。

因為戴著面罩的問題,黑木隆二看不到他的臉,不過可以看見他的嘴和下巴,布魯斯每一口都要咀嚼七下才嚥下去,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癖好。

黑木隆二順著布魯斯示意的方向看了過去,然後就看見了一個長相普通,身材普通,衣著普通的妹子。

這是一個特別普通的妹子,屬於丟到人群裡,一不留神就會找不到的那種型別,她的身上沒有任何獨特的地方,手機殼也是非常大眾的一款,上面還拴著一個掛墜,是一個造型可愛的卡通人物。

島國人即便是手機發展到了智慧手機時代,但是對於手機上掛個小墜飾這件事,也非常的熱衷,黑木隆二看過那個掛墜,他記得沒錯的話,那個掛墜應該是最近非常流行的款式。

一個普通,卻在努力追逐時尚潮流的女孩子形象瞬間就出現在了黑木隆二的腦海裡。

“她是什麼連環兇手?”黑木隆二有一些好奇,那個妹子看起來正在等人,不時的拿出手機看一眼,似乎是看見了什麼搞笑的東西,偶爾還會捂著嘴笑一下,看起來有一些可愛。

“最近東京都開始出現一些非自然死亡事件,一些男人被發現死在了情調酒店的床上,基本都是心臟病發或者中途猝死,警視廳的歸納為自殺事件,可是我調查後,卻發現這些死者都有一個共同點。”布魯斯把最後一口熱狗咬在了嘴裡,慢慢的說著。

“這些死者,都和這個女人有過約會,不過似乎是被放鴿子了,所以他們後來又叫了一些...你懂的,結果就直接心臟病發,或者直接猝死。”布魯斯又端起可樂猛的喝了一大口。

黑木隆二點了點頭,光是聽布魯斯這麼說,他也覺得這個女人非常的有嫌疑。

“而且很奇怪的是,每個死者身上留下的錢剛剛足夠點一個...失足少女,其他的錢財卻不在,所以我就開始追蹤這個女人。”布魯斯聳了聳肩,他已經看見一個穿著不錯的男人走了出來,笑著和那位女孩打著招呼。

女孩臉紅彤彤的,低著頭,一臉很不好意思的樣子,不過在和男人交談了一會後,還是跟著男人離開了。

布魯斯和黑木隆二打了個招呼,接著他就消失在了黑木隆二面前,不過黑木隆二知道,不出意料的話,布魯斯已經在跟著那個女孩了,黑木隆二很好奇那個女孩是透過什麼方法讓那些男人發病的。

“隆二!”不過聽到這個聲音,黑木隆二就把這些問題全部拋之腦後,現在不管是什麼事情,都沒有和自己的女朋友約會來的重要。

“憐櫻。”黑木隆二笑呵呵的站了起來,然後就看見原田憐櫻正穿著一身連衣裙,微笑的看著他。

“我們今天要去看電影嗎?”原田憐櫻走上來,挽住了黑木隆二的手,笑眯眯的問了一句。

“嗯,當然是去看了,我連票都買好了,你看,就是那個電影...”就在黑木隆二說話的時候,他的手機突然響了,打斷了他的話。

黑木隆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後就開啟手機看了一眼,是賀茂晴明打過來的電話。

黑木隆二本來是不想接的,不過看見是賀茂晴明,黑木隆二就還是接了電話,而賀茂晴明的話一如既往的短,不一會就把電話掛了。

“怎麼了?”原田憐櫻看著自己的丈夫,問了一句。

“不知道,他讓我去一個地方。”黑木隆二聳了聳肩,也不知道是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