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忍著一肚子不快,配合蒙古人坐下,可是誰也不動筷子。

蒙古人的其中一個對著盤子指了指,“你們怎麼不吃啊,快,吃菜,吃菜。”

鄭玉山趕緊陪笑,“我們吃飽了,官爺們吃,官爺們吃。”

“吃飽了?吃飽了怎麼還剩這麼多菜?”另外一人敲著盤子說道。

“官爺,我們吃不了多少,你們吃,你們吃,這桌飯錢算我們的。”黃才月緊跟著說道。

正說著,小二把酒端了上來,蒙古人倒也豪爽,也不用杯子,一人提著一個酒壺碰了一下,隨後各自仰著脖子喝了一大口。

喝完之後,挨著黃才月坐的蒙古人發現這兩人沒酒,就直接將他倆飯碗裡的飯給倒掉,然後在飯碗裡一人給他們倒了一碗酒。

“來,跟官爺喝一碗!”這人將碗推至兩人面前。

鄭玉山見狀又趕緊推辭,“官爺,使不得,使不得,我們不會喝酒,而且待會兒還得趕路呢!”

那蒙古人吃了兩口菜,又提起酒壺猛灌了兩口酒,然後打了個嗝兒說道:“不行,既然酒是你們花錢買的,你們就必須喝。”

與此同時,其他兩人也將眼神投過來,看得黃才月和鄭玉山渾身不自在。

鄭玉山意識到這兩碗酒已經推不掉了,便嘆了口氣又說道:“好,喝,我喝,不過官爺,我這位老弟實在不會喝酒,等下我喝醉了他還得照顧我,這樣,兩碗酒我都幹了。”

說完,鄭玉山便站起身,一手端起一隻碗,一口氣全都喝了下去。

一旁的黃才月看得心驚膽戰,同時又火冒三丈,她跟鄭玉山相識已久,知道他很少喝酒,而且真喝起來,他的量還不如自己。尤其是蒙古人的這三壺酒,黃才月僅僅只是用鼻子聞就知道是烈酒,這樣的烈酒,別說兩碗了,就算只有一杯,也足夠醉倒鄭玉山的。

看著鄭玉山喝完酒又將空碗亮給蒙古人看,他臉上還得擠出笑臉,黃才月不禁捏緊了拳頭。

誰知道這還沒完,那蒙古人先是滿意的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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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又看向黃才月,“錢是他答應付的,他必須也喝一碗。”

說著,這人又倒了一碗酒,推至黃才月面前。

黃才月怒不可遏,正想發作,鄭玉山又伸手過來,想要拿走那碗酒。沒想到那蒙古人眼疾手快,一把抽出官刀砍在鄭玉山的手指頭前,眼睛卻一動不動的盯著黃才月。

“這碗酒他必須喝,你不能幫他喝!”

兩人都聽得出來,這三人嘴裡喘著粗氣,已經有點兒上頭了。

黃才月就算再上火,也知道這個時候亂不得,要不然,她連累的就不僅僅只是鄭玉山了,他們好不容易得來的平靜生活也會毀於一旦。

於是她盯著那碗酒嚥了口唾沫,打算把酒喝下去。

猶豫了很久,黃才月終於將碗端起來,隨後皺著眉頭喝了下去。

蒙古人見狀哈哈大笑,坐在黃才月身旁的那位更是將手搭在黃才月的肩膀上。

經過那次脫光衣服的事情後,黃才月雖然表面看上去已經沒什麼了,可是她內心裡卻始終無法完全放下,時至今日,即便是鄭玉山跟她接觸她都很反感,更何況是這個蒙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