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師身上的血液流到了地上,組成了靈紋,發著紅光,其他人正和各種毒蟲打鬥。

東方洌御劍都不能靠近蟲師半分,都被紅光擋了下來。

“沒用的,我已經啟動血祭,小寵物們可是不死不休!哈哈哈哈!”蟲師笑的張狂。

最早進來的關山月受了傷,瘸著腿,砍著地上的毒蟲。

奈何毒蟲太多,夜紫撒了兩瓶水也無濟於事。

錢荼從包裡掏出各種藥來,往地上撒,這些藥分量都不多,很多也不管用,只能稍稍抑制一下。

錢荼趁機把關山月拖到一旁,百里瑾提著槍補上他的位置。

把關山月的褲腿一撩開,面板都已經發黑,她趕忙找到傷口,掏出匕首,說:“忍一下。”

就用匕首把發黑的那塊腐肉挖了出來。

關山月咬著牙,睚眥欲裂,狠狠瞪著不遠處的蟲師。

錢荼又用銀針開始逼毒血,入針之後,從包裡掏出解毒丸,遞給他,讓他服下。

等黑血流的差不多了,面板逐漸恢復了正常的顏色,又拿出解毒的藥粉撒在傷口上,把針起了。

“沒有紗布繃帶,先這樣吧!等回去再仔細處理。”錢荼把他褲腿放下說。

“整挺好,謝謝了!”關山月齜牙咧嘴笑了一下。

夜紫的暗器都丟的差不多了,手裡拿著薄如蟬翼的匕首,不停揮舞著。

百里瑾把地上的毒蟲一次次掃掉,每次都清理一大片。

還在御劍的東方泠不斷斬殺著帶翅膀的飛蟲。

隨著蟲師的鮮血流逝,地上的紅光更甚,蟲子也越來越多,進攻越來越猛烈。

“這樣下去不行,時間快到了!”百里瑾算著時間,離炸彈爆炸沒有多久了。

這房間的牆卻突然震動起來,一下下的被撞擊著。

應該是蠍子發現了這邊的動靜,想過來,便直接撞牆了。

牆上已經出現了裂痕,眾人心急如焚。

“殺了目標,再撤離!”東方洌不再想著帶走活的了,看蟲師的樣子,是想同歸於盡。

水不夠,那火攻呢?

錢荼脫下衝鋒衣,掏出點藥煙的打火機,點燃了衣服,衣服是化纖面料,遇明火立刻著了,還不停往下滴著燃燒的殘渣。

把衣服往蟲堆裡一扔,燃燒的塑膠粘上蟲子就把火黏上去了,怎麼掙扎都沒用。

蟲子開始亂竄,不再像之前那樣井然有序。

其他人有樣學樣把外套也脫了,往火上扔,百里瑾還用長槍,劃出一道火線,限制了蟲子逃跑的路線。

錢荼後悔剛剛沒背個包或者把帳篷拎過來,不然現在火勢能把天上飛的蟲子也烤了。

關山月看到自己包裡的靈氣瓶子,說:“陣法都是靠靈氣運轉的,他既然自損一千也要傷我們八百,我就給他添一把火!”

他碰碰丟出兩個靈氣瓶,玻璃摔碎在蟲師的腳邊,他周身紅光猛然大漲,蟲子也躁動不安,更加瘋狂。

但依舊無法跨越這條火帶,只得不停掙扎。

蟲師的臉色愈發蒼白,很快變形容枯槁,一副油盡燈枯的樣子。

還沒來得及高興,牆上出現一個洞口,蠍子的尾勾露在黃土牆外。

“呵呵,想殺我?你們也別想跑掉!來啊!一起死吧!”蟲師瀕死之際嚎叫道,眼中滿是瘋狂。

他用盡最後的力氣捏了一個手訣,地上的,天上的蟲子都不顧身上的火焰,紛紛往他身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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