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26號了。

我不想繼續躲在冷冰冰的家裡,獨自熬過漫漫長夜帶來無盡痛苦。我想要結束餘生,找了個天台上去,寫好一封歉意信放在旁邊,希望不要因為我從這裡跳下去而影響到這裡。

我撐不住了蹲下來,比別人痛數倍的痛感神經在身體每處無聲喧器痛苦。

我想,就這樣吧。

忽然,一曲悠悠揚揚流暢的鋼琴聲傳入耳裡,睜開迷茫的雙眼,怎麼會有鋼琴聲呢?

我爬上邊上的身體下意識往後退,俯視下面燈火闌珊的美景,疼痛似乎好受點了!

是鋼琴曲的原因嗎?

我心裡催促著自己找答案,好不容易尋著鋼琴曲進入賽場,卻只能看到一個離去的背影和主持人宣佈下一個名字和曲子。

我聽了半個小時鋼琴曲,只有那個來不及知道是誰的人彈的鋼琴曲有特殊感。她挺有名的,稍微一問場上的人都知道。

我曉得了她的名字:邢齋齋,一個很好聽的名字。

我回家了,嘗試在網上百度她的名字,很慶幸,有她的人物簡介,一位10級鋼琴家。

我聽了她所有彈的曲子,沒有,那種安撫感沒有,我懷疑天台上時是幻聽了?我不相信,又找了她今天彈的曲子音訊。

緩解疼痛感有的,又聽了她前面的曲子,沒有,很神奇,我開始關注她,瞭解她。知道她每個月都有鋼琴比賽,我為了試探身體,連續聽了她四次鋼琴比賽。

都可以,從他在天台聽到那首鋼琴曲開始,她後面彈的自己身上有得到緩解安撫作用。

不知道為何,她讓我有種熟悉的感覺,有個秘密,從我被救回來後經歷的事情,我不敢告訴任何人,怕他們不相信我,說我是神經病。

我四歲被救回來,五歲那年能聽到別人聽不到的聲音,好在,六歲那年聽不到了,但這一年夢裡又經常夢到一個坐在輪椅上快要崩潰的人。

我能確定,聲音和夢裡那個人是同一個,她的一生很短暫,不超過25歲。長大後,我把這個原型寫進了一個劇本里。

當我瞭解了邢齋齋後,想不到會有人如此貼近原型,她會是她嗎?聽到邢齋齋來演她,我控制不住也進了劇組。

我只是片面瞭解邢齋齋,我想認識她,聽她彈鋼琴曲的時候就想靠近了,現在有機會,我怎麼能放過呢。

想不到,就因為這一次決定,我喜歡上了她,不是因為小時候奇怪的遭遇,而是在劇裡多次相處,聽她彈鋼琴曲積累的好感,待到相處時控制不住喜歡了。

可是,我不會追女孩子,不敢貿然打擾她,但看到另一個男的出現在她身邊,我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