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葵別一驚一乍,不是阿瑤還能是誰。’

邢齋齋剛醞釀好睡意,被葵葵慌張的聲音嚇跑了,側頭一看。

???

她嚇得趕緊推開某人,卻被抱得更緊,要命啊!

‘葵葵怎麼回事?我上一秒還在自己床上的。’

向日葵無助搖頭:【我,我也不知道,不是我壞了。】

邢齋齋腦袋被按在胸膛動彈不得,頭頂還擱著一個下巴。

“齋齋.....”輕輕的囈語聲從頭頂響在耳畔,過分好聽的嗓音令人從頭酥到腳。

‘他聲音好好聽!’

這種時候,她意外的還有心情誇他聲音好聽,連自己都懵了。

【崽崽推開他,不能讓他佔便宜,快快快,推開他。】

向日葵心裡警鐘拉響,崽崽誇他聲音好聽,下一秒是不是又誇他其他的,四捨五入法就是喜歡他。

不行,絕對不行,崽崽不能喜歡像那個人的人。

‘淡定。’見葵葵急得團團轉,邢齋齋又用力推下他,依然一動不動。

兩人面對面的姿勢太過於曖昧,她手腳都被禁錮在懷裡,聽著他細微的心跳聲,不知道該不該叫醒他。

卿先生似乎比想象中還痛苦,呼吸與心跳隨時都會停。

“.....齋...齋。”

無意識囈語重複著她的名字,齋齋兩個字像是給他帶來支撐痛苦的勇氣。

脆弱,惹人憐愛,想把所有溫柔都給他。

邢齋齋柔聲呢喃:“卿先生,我在的。”

卿蘇躺在床上緊閉雙眼,慢慢緩解這天帶來的恐懼。

懷裡多了什麼,像人像抱枕,他知道這個房子不會出現第二個人的,聞到獨屬於她的味道。顧不上多想,出於本能緊緊抱住懷裡的“抱枕”。

恐懼給身體帶來各種反應,他痛感神經比正常人痛很多倍。正常人被蚊子叮咬只是輕微疼痛,他被蚊子叮咬相當於被人捅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