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小姑娘狼吞虎嚥的樣子,顏玉澤忍不住好奇道:“不是才吃過飯嗎?怎麼還能吃這麼多?”

“沒吃飽。”司徒小藝啃著香噴噴的紅薯,支支吾吾的回道。

司徒小藝的模樣,和小饞貓無異。

相比小姑娘,才女李憶柳顯得矜持許多,小嘴輕嚼慢嚥,說不出的靈秀優雅,美麗絕倫。

果然,淑女是骨子裡的教養,而不是某個小姑娘極力的偽裝。

“慢點吃,吃這麼多以後嫁不出去。”顏玉澤輕語,微笑的打趣道。

“切!嫁不出去就不嫁了,嫁出去還不是換個地方繼續吃罷了。”小姑娘不屑道。

顏玉澤無奈嘆氣,司徒小藝是貨真價實的小吃貨。

臨近午夜,兩女困的厲害。

小姑娘撐不下去,就靠著顏玉澤的肩膀,煎熬的打瞌睡,一直處於似睡似醒的狀態。

李憶柳則是努力強撐著,倔強的小丫頭看得讓顏玉澤心疼。

李成天死時,小丫頭也是強撐著,整日將自己鎖入房間之中,禁錮在方寸之地,獨自黯然神傷。

“困了可以去休息的。”顏玉澤溫柔道。

“不用。”李憶柳搖搖頭,表示自己還熬得住。

見李憶柳如此,他也不再說什麼。

瞌睡的司徒小藝將頭縮排顏玉澤懷中,她不明白顏玉澤為什麼對李憶柳總是很溫柔。

那種話語中的溫柔,她很不開心……

除夕之夜,有兩位美人相伴,顏玉澤很滿足。

司徒小藝和李憶柳兩女被譽為古帝城兩朵嬌豔之花,美貌自然毋庸置疑,只是顏玉澤從未有過其它想法。

萬古歲月,他見過無數風華絕代的女子,無論如何美豔冠世,千百年之後終將一捧黃沙。

兩女雖美,他卻從無動心之感。

他會驚豔於兩女的容顏,但他不是發情期的畜牲,腦海中只想著“放縱”二字。

他明白小姑娘的心意。

只是情之一字,一念而起,一念而終。

也許,有一天小姑娘就會釋懷的。

午夜將至,顏玉澤搖醒兩女。

“起來啦,準備放煙花。”

司徒小藝朦朧睡意,揉揉迷糊的眼睛,問道:“準備放煙花了嗎?”

“嗯,趕緊起來吧,全城都等著城主府放煙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