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輪到他們在祭臺之下,好好觀望,以作準備。

“公子哥哥,為什麼會有幾位老爺爺在旁邊看著呢?”小永安忍不住問道。

“他們是負責安全的。他們透過祭臺將老兵的修為以吞噬的方式,進入新兵的體內,幫助他們修為突破,躋身修道者行列。”

顏玉澤頓了頓,接著道:“其中也包含著危險,倘若一方出現意外,另一方會遭受反噬經脈爆裂。

這主要方式,便是以新兵為主體,吞噬老兵的修為,倘若新兵不控制好,就會將老兵的精元徹底吞噬。”

“對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公文濤驚呼。

眾人紛紛側目,向公文濤看去。

後者神色凝重,緩緩開口道:“我記得兩年前,就有一名新兵太過緊張,沒有聽老祖宗指揮,任由身體吞噬,差點將對面的老兵吸成一具白骨。好在最後老祖宗及時停止祭臺,才救回老兵一命。”

遠處,祭臺旁。

公家老祖宗猛的轉頭。

看向公文濤幾人,臉上露出怒氣。

“你們再說話,我讓你們滾蛋!”公家老祖冷哼道。

眾人識趣的閉嘴。

就連顏玉澤也不自然的看向他處。

當士兵修為跨入修道者行列,身體感官早就有質一般的飛躍。

哪怕數里之外的竊竊私語,他們也能聽得一清二楚。

先前幾人的對話。

三萬多退伍老兵,以及幾位老祖宗那是聽得一清二楚。

當然,顏玉澤能夠隔絕自己的聲音,哪怕是幾位化聖強者也聽不見,可眾人就沒有這般能力。

說得話,被聽得一清二楚。

尤其是公文濤最後那些句話。

六年之前發生的慘案,幾位老祖宗都在極力封鎖訊息,除了六年前在場計程車兵,基本上再也無人知道。

如今倒好,這公文濤給說了出來。

公家老祖看在顏玉澤的面子上,只是對著公文濤一行人放狠話。

否則直接隔空一巴掌。

將幾個人拍回北荒古帝城。

好在場中只有修道者聽到,那些準備踏入北荒古帝城第二軍計程車兵,他們未曾聽到。

顏玉澤出聲安慰道:“沒事,那些新兵沒有聽到,我們接下來好好看吧,別再議論了。”

眾人連連點頭。

這次一句話也不敢說。

顯然是被公家老祖給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