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陸祈寧回京之後,四皇子打戎狄打得更賣力了,但他卻又一個新發現。

明明戎狄之前的兵器都很落後,現在怎麼好似更有威力了?

他看著周圍一個接一個倒下的將士,心裡充滿了疑惑,但是手上的動作也不停歇,在躲過去一個迎頭而來的長槍之後,揮動手中的紅纓槍刺過去。

他明顯能感覺到,敵方計程車兵動作好像靈活不少,就像是受過系統的訓練似的,可戎狄是遊牧民族,仗著自己馬上的功夫,很少進行陸戰訓練,到底是怎麼回事?

加上後方的攻擊越來越密集,他不得不中斷思考,突然己方陣營響起了炮火的聲音,他猛地回頭看,好像是軍帳被炸了。

這明明是西域那邊才有的武器,而且看這煙霧形狀,好像威力更大了。

四皇子一個不察,被對面的將軍刺了一劍,還好他反應迅速,躲避及時,只是將將刺中手臂。

那將軍哈哈大笑:“說什麼大梁最勇猛的皇子,不過是我的手下敗將!”

四皇子怒從心起,用力揮動手中的長槍,從那人的頭頂上劈下,臉皮直接成了兩半兒。

他冷笑地看了在地上痛苦打滾的人一眼,牽馬回頭走了。

匆匆忙忙趕到軍營,他抓住一個士兵詢問:“剛剛那陣炮火是怎麼回事?”

“殿下,剛剛是有敵軍想炸燬咱們的糧草,但是沒有找準方向,只是炸燬了一頂空的軍帳,已經將人捉拿了,現在正在審問呢。”

四皇子下馬跑過去,趕到的時候審訊已經結束了。

今天的仗是戎狄的調虎離山,本意是想大梁主事的人都上戰場去了,剛好可以趁機炸燬他們的糧草,但是大梁從來不把戎狄放在眼裡,四皇子主動請纓上戰場,所以還有一位將軍留守,

那個來炸糧草的人也是第一次接觸這麼高階的火炮,對了很久也沒有找準位置,所以還是炸偏了。

最後逃跑不及時,被守衛計程車兵一把抓住。

“審問的怎麼樣了?”四皇子氣喘吁吁地問。

“見過四殿下。”將軍迎上來,說:“那人只是底層計程車兵,只知道今天的任務是炸燬我們的糧草,不知道炮火是怎麼來的,問也問不出什麼來。”

四皇子撥出一口氣:“那炮火是西域的武器,我在戰場上看到升起的那團煙霧發現這炮筒應該是進階過的,所以威力變大了。”

將軍面色凝重,“這麼說,戎狄和西域有勾結。而且我們大梁還沒有這麼強悍的炮筒。”

四皇子也是一臉擔憂,他本以為和戎狄的這場戰事少說半月就能結束,現在怕是不行了。

戎狄的人不怕死,又有炮火助陣,是塊兒難啃的硬骨頭。

“怪不得我父皇會讓陽慎之去一趟邊疆,那邊有幾十個小國,地勢又崎嶇,聯合起來怕是不容易打。”四皇子看了將軍一眼,說:“我們得改變戰術了,戎狄的人本來就體力強悍,又不惜以生命為代價攻城,長此以往下去,我們的人頂不。”

“殿下說的有道理,咱們去中帳商量一下吧。”兩人並肩向中帳走去。

被四皇子擔憂的人卻還在笑眯眯地和下面計程車兵拌嘴,一整天淨做些招狗嫌的事。

陽慎之已經看不下去了,“你每天都很閒嗎?我怎麼看鎮遠將軍忙得不見人影了?”

陸祈風將雙手枕在後腦勺,說:“這不是還沒打起來麼?你急什麼?鎮遠將軍是鎮守一方的大將軍,自然有很多事務要處理。”

陽慎之輕嗤一聲:“你不還是鎮遠將軍的副手嗎?”

“哎呀,我都是在你出去放風的時候做完了,畢竟我這麼聰明。”

“什麼放風?我那是去勘察地形和風向了,免得開戰了你們手忙腳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