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剩多少能打的?”柳文風問道。

“湯道賢太陰了,趁我們不在,居然把咱們原本留在堂口裡的二十來個兄弟抽走了十八個。”魏莊道。

“怎麼回事?”柳文風頓時臉沉了下來。

“白眉城最近不是發現了妖怪,搞得老百姓都不敢出門了。所以,把咱們的人給抽到了白眉。”魏莊道。

“這個‘老陰人’,要我命是不是?他抽別的堂口人馬沒有?”柳文風問道。

“抽了,不過,只象徵性的抽了一兩個,就咱們堂口最多。

我統計了一下,還有三十來個傷著,又死了十五個。

現在能打的就剩下六十個多,不到原來的一半。”魏莊道。

“夜平給補了幾個進來,但也杯水車薪。哪裡還有人抽調?”柳文風點了點頭。

“只剩下海州府的捕快了,不過,他們普遍實力不高,就幾個捕頭跟總捕頭厲害一些。叫這些捕快去對付海上飄,基本上就是送死。”魏莊道。

“去挑十來個強的過來就是。”柳文風道,“實在不行,只能破釜沉舟了。”

“大人,勾巡堂來了。”這時,馬悍敲響了門。

“你們出去,我有事跟柳大人說。”勾豔一進屋就說道,魏莊跟馬悍自然識趣的退了出去。

“呵呵,勾巡堂有事直說就是。”柳文風站起給她泡了杯茶。

“我的人可以借你一半。”勾豔道。

“可為什麼剛才你開會時不說?”柳文風問道。

“那是公事,不過,我這次過來找你是為了私事。”勾豔搖頭道。

“什麼私事,說吧。”柳文風拿眼看著她。

“你看看這個。”勾豔說著從包裡掏出一個盒子擱在桌上,爾後開啟了。

柳文風發現,裡面躺著一個圓柱體,外形有點像不鏽鋼保溫杯。

當然,大號的那種,足有一尺高,碗口粗大。

不過,此刻,保溫杯上佈滿了裂紋。

“你應該知道這是什麼?”勾豔問道。

“一件古物。”柳文風點了點頭。

“是古物,就是前次衙門給的三件之一。”勾豔道。

“他們怎麼給你一件破的古物?”柳文風故意問道,心想肯定是勾豔請什麼高人試圖破解,結果給搞裂開了。

按趙庭當時的規矩,這可是要陪的。

血殺堂所有人一個月俸祿,外加勾豔這個巡堂大人半年的俸祿。

這還不是關鍵,關鍵是先前別的堂主都不敢要。

可勾豔自己討要,要是賠償,那臉可就丟得有點大了。

“監天司有些傢伙也是廢物,要不是被她鼓惑,我當時才不會要的。”勾豔憤憤然說道,柳文風差點笑出聲來。

“不會吧,監天司還搞不定?”柳文風裝得一臉訝然。

“我一個閨蜜,叫宋圓圓,長得那是漂亮,監天司一枝花。

她也是監天司的七品術師,好像快升六品了。

這不,說今後有古物找她,我就信了。

當然,以前我也找過她,她也幫我破解了一兩件的。

想不到這次不靈了,直接就把這東西弄破了,怎麼辦?”勾豔一臉鬱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