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得,白白被吞了一顆丹,虧大了……

“三公子,你真到海州了啊。”這時,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回頭一看,不是陶然那傢伙嗎?

“剛調來不久。”柳文風回道。

“我也是聽說你帶人大破海盜才過來的,想不到你還真在。”陶然說道。

“海盜是大破了,不過,三公子可是因此捱了罵。而且,還要賠五萬多兩。”魏莊說道。

“怎麼回事?”陶然一愕。

“唉……說來話長……”魏莊口無遮攔,如數家珍,全倒出來了。

“不像話!水師衙門那些蠢貨能幹什麼事?

居然還講風涼話,咱們海州百姓深受銅牛島海盜之亂。

這鍋可不能讓三公子來背,太欺負人了。”陶然一臉憤然,讀書人好像都有這臭脾氣。

“誰說不是?”魏莊道。

“三公子放心,老百姓的眼是雪亮的。

誰怎麼樣大家都清楚,我陶然會為三公子打抱不平的。

嗎得,欺負我們讀書人,絕對不行。三公子,你等著……”陶然憤憤然走了。

“呵呵,魏莊,你這把火燒得很妙。”柳文風笑道。

“當然得‘燒’了,讀書人的影響力可不小。那次在虎山軍營不都見證了嗎,咱們就要讓海州的讀書人,百姓都知道三公子幹了什麼。”魏莊說道。

“唐萬德聽說剛入了‘下五品’,可得好好利用一下。”柳文風說道。

“他是海州書院院長,影響力比我老師還要大得多,就看陶然能否拿下他了。”魏莊回道。

……

“唉……大人,下邊都不滿啊,他們哪裡知道大人的良苦用心。”曹同嘆了口氣,一臉無奈。

“無所謂,我是為朝庭,不滿就不滿。”趙庭一臉陰冷的看著窗外。

“柳文風的確是個人才,可惜了。”曹同嘆息道。

“捨不得孩子套不中狼,他就是死在金魔手上也是為朝庭而死的。到時,我會為他請求‘追封’。”趙庭一臉冷酷說道。

“大人為了朝庭不得不保他一命,可柳文風不理解。要不是你,他早死在‘鐵敢當’刀下了。”曹同道。

“鐵敢當是越來越囂張了。”趙庭哼道。

“可有什麼辦法,人家是侯爺,土霸王。

咱們手中又沒證據,而且,鐵家在海州經營了幾百年,根深蒂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