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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飯飽之後,王熙收穫了眾人總計120點好感值,王熙道:“你們繼續吃,我解個手。”

王熙走到遠處,趙開泰快步追過去,唐曦晨和大師兄盯了他一眼,懷疑他不安好心,趙開泰趕忙解釋道:“我知道分寸,我只是有事和他說。”

一泡尿撒完之後,王熙一轉頭,發現趙開泰就站在他背後,直勾勾的盯著他,王熙一激靈,道:“你也來撒尿?這裡又不是茅坑,你排什麼隊啊?”

趙開泰開門見山道:“你喜歡沐師妹吧。”

王熙似笑非笑:“你吃醋了?”

趙開泰道:“有一點,但我已經放棄對沐師妹的追求了,你要追她,隨便。但有一點我必須提醒你,沐師妹,沒有感情,不管你對她有多好,她都不會對你多看一眼,她很善良,與所有人都親近,但卻不會對某個人情有獨鍾。”

王熙皺了皺眉,問道:“沒有感情?”

趙開泰點了點頭,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沐師妹的靈魂有缺,她的情魂被人剝離了,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的。”

“我追了她七年,噓寒問暖,關懷備至,我恨不得把一切都給她,她雖然對我很友善,我卻沒有感覺到一絲溫暖,因為她對所有人都這樣,不要想著金石所致,精誠為開,絕不可能,你不是我,你無法體會到那種絕望。 ”

“我拼盡一切對她好,她每次都是一句謝謝,多的不會說了。”

“她十二歲那年,想下山看看,吃一碗餛飩,我想都沒想就答應了。那時我不會御劍,只能帶著她徒步走,那時是冬天,大雪封山,怕她冷,我將棉衣遞給她,她笑了說句謝謝,我很感動。她說好冷,鞋都溼了,於是我將她背在背上,她笑眯眯的說了聲謝謝,接著便欣喜的打量四方的景色,完全忘記的我的存在。”

“到膝蓋那麼深的雪,還有荊棘,暗洞,一不小心就擦破了皮,我棉鞋和褲子全溼了,甚至結了冰,足足十五公里的路,我幾乎累死,她心安理得的躺在我的背上,自始至終沒有說一句安慰我的話,等到了城鎮,我的兩條腿完全失去了知覺,整條褲子都結了冰,她見來到城鎮,從我背上跳下來就去買吃的了,全然不管我。”

“返程的時候,我凍得發抖,眼前陣陣發黑,她安心的穿著我的棉衣,理所當然,最終,我體力不支,昏了過去,她沒有把我往回拉,而是光明正大的一個人回去了,她通知了師父,然後自己就回去泡熱水澡了。”

“那次,我受了嚴重的凍傷,躺在床上半個月,她一次都沒來看我,一次都沒有,我和她的院子不過差了兩百米遠,她每次去正氣亭上課,都會從我家門口經過,響過銀鈴般的笑聲。”

“我多麼希望她能敲響我的家的門來看我一眼,如果她做了,我即便腿斷了也要下床為她開門,我期待了又期待,失望了又失望,我的棉衣是她託師父還給我的,對於我的生病,她從來沒有哪怕一句噓寒問暖,一句都沒有。”

“你知道嗎?這樣的事情太多了,明明付出了很多,她卻冷淡的異常,我曾經也想過只要我願意付出,總有一天能打動她,可我終究是錯付了。”

“前不久我倆因為沐師妹在正氣亭吵了一架,回去師父把沐師妹的情況告訴了我,她沒有情魂,動不了情,師父給她規劃的路,是道家的無情道,所以我勸你還是放棄吧,如果你不信,自便。”

王熙笑了笑,道:“我自有考量,多謝你的提醒,既然你放下了,我們之間的小小不愉快,也就放下吧。”

趙開泰破顏一笑:“如此甚好。”

回去的時候,王熙發現師父趙大千居然追過來了,王熙心跳加快,如果師父能和他們一起趕路的話,這一路的安全,就很有保障了。

師父抱著白球兒,道:“樓主說了,把這隻貓帶上。”

王熙一愣,詫異道:“帶一隻貓?您不隨我們一起嗎?”

師父翻了個白眼,道:“我還要回去補覺,豈能隨你們四處流浪,啊~困死了,來來來,誰抱著這隻貓?”

王熙,大師兄和趙開泰都是三個大男人,豈能抱著一隻貓,那也太損形象了,唐曦晨成熟穩重,肯定也是不願意的。

王熙抱著白球兒,徑直走向沐欣藍,不和她討價還價,開口便道:“沐師妹,白球兒你負責照顧她,平時就讓它躺你懷裡就可以了。”

沐欣藍乖巧的“嗯”了一聲,王熙正想說幾句挽留的話,可師父一飛沖天,眨眼間就消失在眾人的眼前。

王熙略微有些失望,道:“好了,吃也吃了,休息也休息了,我們別浪費時間,快速趕路吧。”

說完,眾人御劍飛起,逆著趙大千離去的方向朝北疾飛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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