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焰心並沒有說什麼,多說一個字都是杞人憂天,正好給她時間重新培育下哥哥們,她唐焰心的哥哥,就該才貌雙全,起碼也得像週二郎這樣的。

嘖,週二郎渾身都是綠茶的香氣,好尼瑪醒神啊!

眼見著唐焰心在自己身旁嗅啊嗅,那是越嗅越狗,周秦淮也沒有動怒,反而安撫的道,“要不請你吃頓飯壓壓驚?”

唐焰心一樂,好傢伙,簡單粗暴的安慰獎,她喜歡。

沒有什麼事情,不是一頓飽飯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是兩頓。

唐焰心也沒多疑,興高采烈的上了馬車,跟著周秦淮返回鎮上。

除了兜裡揣著幾十兩有點沉外,沒什麼其他的煩惱。

“週二少爺請客,應該不怕我獅子大開口吧?”唐焰心坐在春香酒樓,不管店小二鄙夷不屑的眼神,舔著臉道。

咱今兒也算是吃了一場軟飯,必須軟糯到底呀!

周秦淮僅僅簡單的說了四個字,語調慢吞吞的道,“悉聽尊便!”

唐焰心來不及欣賞二郎語調中輕佻的韻味,端起了選單,一頓點。

第一次來酒樓吃飯,便宜得佔夠才行啊!

“這個紅燒肉,再來一盤糖醋排骨,魚呢,我酸菜魚,再來兩大碗白米飯。”

唐焰心點的這些菜,一看就是個行家。

店小二面上不說,實則很是同情被唐家無賴賴上的周秦淮。

真是的,週二少爺就是太善良了,才會吃這麼大的虧。

殊不知,當店小二轉身離開後,唐焰心喝了一口茶水,用著同樣慢吞吞的語調道,“說吧,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你到底想求我什麼事?”

這年頭,男人得寵著,他們各個都高傲著呢,哪會像今天這般低聲下氣。

對,在唐焰心眼裡,好脾氣任磋磨的週二郎,就是在演,演技委實差了點,她實在配合不下去了。

“你制了新糖。”周秦淮溫和敦厚的道。

他的話明顯是陳述句。

唐焰心也沒藏著掖著,大大方方的承認道,“沒錯!那的確不是什麼野生蜂蜜,是一種叫麥芽糖的東西。”

“麥芽糖!?”果然是麥子做出來的。

唐焰心挑了下眉,手裡把玩著茶盞,不以為意的道,“不過你放心,這麥芽糖不比野生蜂蜜差,它還是一種中藥,對纖弱之人或者是孕婦孩子都有滋補的效果,我賣那些價錢,可不算多。”

事實上週秦淮壓根沒有在意這些問題,人家制的新糖定價多少,也不是他說了算。

“這製糖的法子,你可有想過賣?”

唐焰心沒有正面回覆周秦淮的話,反而話鋒一轉,意味深長的道,“然後,你呢,要上交給國家嗎?”

聽著唐焰心的話,周秦淮一臉失笑,慢吞吞的道,“這天下又不姓周,我名下陪嫁的鋪子裡,剛好有糖坊。”

唐焰心撥出一口氣,幸好不是個聖母,不是她生性多疑,主要是週二郎的氣質委實像籠罩聖母光環開大招的主。

白蓮花,綠茶婊,聖母瑪麗蘇,一個都逃不了。

以上。

誰被噁心到誰知道,排名不分前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