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裡太亂,為人多耳雜,並不是說事情好地方,牛捕快乾脆把盧靖接了出來,帶到了另外一間牢房裡。

牢房裡有桌椅,牛捕快還主動讓他們坐下。盧靖嘆了口氣道:“我長話短說罷。“

“可不能長話短說!”杜顏齊反對,“事關兩條人命,更關乎那麼多人的性命,還有我們味鮮居的名聲,你若是漏掉了任何細節,案子查不出來,或是查錯了,那麼我們都得完蛋。盧靖,你承擔得起這麼大的責任麼!”

盧靖愕然,隨即喉頭滾動,艱難的吐出幾個字,“我承擔不起。”

杜顏齊嘆了口氣,又拍拍他的肩,“盧兄你也彆著急上火,牛捕快和縣令大人一定會將事情查清楚的!他們斷然不會願望了任何一個無辜的人。”

盧二爺望了眼牛捕快,見後者點點頭,壓在他心上的那顆石頭這才鬆動了一些。

他道:“事情還要從你們離開之後說起。”

……

送走杜顏齊夫妻二人後,眾人又喝上了。今日來的都是盧靖的朋友,雖然也有出生寒門的書生,但更多的是權貴子弟,喝高興了自然也就放肆起來,嘴上也開了幾句黃腔。

衛科好酒,喝得也多,臉紅紅甚至有些上頭,聽聞桌上人聊起了家中妻妾美女,就把目光落在了一旁撫琴的纖柔身上。

他起身走到纖柔面前,笑眯眯的道:“姑娘好琴藝啊!”

纖柔並非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場合,也並不慌亂,認下了這聲誇獎還道了謝,“多謝公子誇讚。”

“今日高興,不如姑娘陪本公子喝一杯。”

看似詢問,但衛科已經把手中的酒杯遞了過去,纖柔猶豫了幾息,最終還是將酒杯接過,仰頭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多謝公子。”

衛科緊緊凝著她,目光從臉遊弋到她的手上,舔舔唇笑得意味深長,“姑娘這雙手如此會撫琴,不知還會不會別的?”

“什麼?”纖柔被問得一愣,但下一秒卻被扣住了手,衛科扣住著她的手腕,拉著直接往自己下身探去,“不知被這雙手伺候著是何種滋味!本公子有些迫不及待了!”

“啊!”

纖柔驚得大喊一聲,像是摸到了什麼髒東西般的駭得猛然抽回手,因為力道太大,身子不穩直接仰倒在地。她很害怕,臉色蒼白的瑟瑟發抖,可這樣子更是激起了衛科的慾望,他不管不顧的往前一撲!

在坐大多數人都知曉衛科的德行,對此已經見怪不怪了,有些則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更何況纖柔不過就是個玩物,根本不被人放在心上,甚至還有人鼓掌起鬨,只有盧二爺看不過去說了幾句,“行了行了別鬧得太難看,要發情你回家去,別弄髒了我的地方!”

可能是他的語氣太過於溫和,衛科充耳不聞,伸手朝纖柔的衣帶勾去,還興奮得粗喘起來,“躲什麼躲,你這種人樂顛顛跑來獻藝可不就是為了這麼一個機會麼,今日你讓本公子爽了,明日本公子就帶你回家做陪床丫頭!”

這話簡直就是赤裸裸的侮辱,纖柔瞬間漲紅了臉,她拼命掙扎著想要脫離衛科的桎梏,但皆是徒勞,最後只能苦苦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