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這兩個實力低微的怪物,姜景塵很輕鬆就將倆人的記憶進行了篡改,並且讓他們深信不疑。

昨日有幸見過這一盛況的普通老百姓和普通靈脩也都被姜景塵消除了這段記憶,而最後能活下來的那一批學子也被姜景塵下了封口令,並允諾讓他們全部獲得試煉境的進入資格。

今日的聖澤書院又恢復了原樣,開啟了第二輪的角逐。

……

“你們說,這神殿聖子為何突然棄賽了?”

“你管這麼多幹嘛,他棄賽了我等不就有機會了?”

演武場邊,幾個學子打扮的靈脩議論著,明明在昨日的比選上,重珏的實力都是頂尖的,但今日卻突然退出了,這著實引來了不少人的猜測。

簽了保密協議的那一小批人就這樣靜靜看著沒有說話,很不巧,金木晟和張宜年都是其中的一員。

張宜年盯著地上的地磚有點出神,他藏了個秘密沒敢說出口,不過他覺得以自己現在的實力即便說出來也沒人信,其實他是認得那個神秘的白衣女子的,若沒看錯的話就是昨日與他們在一起並肩作戰手握著另一把法杖的那名女子。

這得益於他的好記性,那日在神墓驚鴻一瞥,那把神器法杖便被他銘記在心,所以,那回在神墓,莫非也是她救了他?

“張宜年!請上決鬥臺。”

驀地聽到自己的名字,張宜年回過神來提著劍就跳上了臺子。

另一邊,金木晟挑著劍將人趕下了臺子,擰著眉走了下去,他就知道,只要靠近那個楚煙,他就會變得不幸,等從試煉境出來,他就立馬打道回府,離京都這個地方遠遠的。

……

“重公子。”呈夏跟在男人的身後,她總覺得重珏今日對她的態度產生了微妙的變化,可是她的系統依舊無法聯絡,本就情商堪憂的她自然無法看出其中緣由。

重珏停下了腳步,轉過身,眉間有幾分鬱色。

“秦宿遷當真是呈姑娘你治好的?”

呈夏微微一愣,她對上那道目光灼灼的視線,訥訥說道:“自然,我在府中照顧了秦大人多日,自然是做不得假的。”

重珏垂眸,抿著唇沒有說話:“呈姑娘今日不用參加比選嗎?”

呈夏侷促地捏了捏衣角,小聲說道:“昨日我也在場,我也退出了。”

她現在聯絡不到系統,除了為治療傷口的木系治癒術,原身的風系靈能她根本不知道應該如何施展,上了臺也只是去出醜,總歸聖上許了諾,她也獲得了進入試煉境的機會,既然如此,自然是學著重珏一樣放棄了比賽。

重珏輕笑了一聲,卻不達眼底,轉身快步走開了。

被差別對待了的呈夏委屈湧上心頭,哀怨地看著重珏離開的背影,驀地想起昨日遇到危險時被呈予攔在身後的情形,到頭來,唯一一個真正關心她的,只有他。

呈夏低著頭,強忍著眼裡的淚水,她想回丞相府,想去找呈予,即便他已經被自己的系統剔出了攻略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