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婭認真想了想,覺得她所言很有道理,便按捺下心頭的躁動,答應下來,“好,那我先不去了。”

蘇晚見她有把自己的話聽進去,笑了下,點點頭,“嗯。”

翌日。

雲深起得比平時早。

他在院中練了會兒銀槍,便換上朝服,準備去上朝了。

可是到了前院,預期中的琴聲依舊沒有響起,出了門,也沒看到那抹倩影,眉頭蹙了蹙。

難道耶律婭的病還沒好?

若是普通的風寒,都兩日了,應該好了才對。

可若是好了,她為什麼不來了?

那半個月,她每天都來,一天都未曾落下……

也許,她的病真的還沒有好。

這麼一想,雲深面色稍緩。

可接下來,一連兩日,耶律婭都沒再來。

連雲國公府的下人都有些不習慣了。

畢竟這段時間,耶律婭天天來,每天都在固定的時候,固定的地點,吹奏著悠揚動聽的曲子。

那曲子非常動聽,不光是下人們,便是旁邊路過的人,也很喜歡聽。

也因此,現在許多秦樓楚館,甚至京中的閨秀們,也都在效仿耶律婭吹奏的曲。

耶律婭乍然不吹奏了,他們還真的不習慣。

更重要的是,這幾日,世子爺很是不好伺候。

世子的性子本就冷,現在更冷了,大家都躲著走,生怕礙了世子的眼,遭殃。

雲深確實非常非常不高興。

已經幾日了,一個小風寒而已,不可能拖那麼久。

那便說明,那丫頭是不想來了……

可明明是那丫頭來招惹他在先,現在卻說不來便不來了。

雲深抿緊了唇,俊臉上寫滿了不悅。

很久沒人能惹他至此了。

……

這幾日,耶律婭聽了蘇晚的話,按捺住沒再去找雲深,其實還有一個原因,是因為她被麻將吸引了。

她這幾日每天都去杜蘇麻將館,恨不得一天都泡在那裡。

只有晚上回了相府,她才會想起來雲深。

但是等到第二天,她又立即忘了,一心沉浸在麻將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