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櫻搖頭,“母皇沒喝。”

“那便再送一次。”裴謙提議道。

“不行,送得太頻繁,定會引起我母皇的懷疑。”宮櫻一口否決了。

“那便將那禁軍統領抓了,直接逼宮。”裴謙眯著眼睛道。

宮櫻心下一顫,“不可以,這樣太冒險了……”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難不成你要坐以待斃?等你父後回來,你更是一絲機會都不會有了。”裴謙沉聲道。

宮櫻聞言,沉默了下來。

片刻後,她才道:“容我再想想。”

“現在皇夫還沒有回來,是你最大的機會,機不可失,失不再來,當斷不斷,到時候必然後悔。”裴謙又勸了一句,“當然,要不要做,還是得看你。”

宮櫻剛要再說什麼,這時,司徒明曦求見。

裴謙看了她一眼,退了出去。

只是出門的時候,與司徒明曦對上。

司徒明曦看了他一眼,不過未說什麼,而是徑直進了殿中。

“殿下,剛剛那人,老臣怎麼沒有見過?”她還是將自己心裡的疑惑,說了出來。

對於太女身邊的人,司徒明曦都一清二楚。

但剛剛那人明顯看著眼生,她從未見過那人。

“是新進的侍衛。”宮櫻含糊其辭。

司徒明曦聞言,便沒再多問,而是道:“眼下這個節骨眼上,太女千萬要謹言慎行,不要被那幫老頑固抓到了錯處。”

“我知道。”宮櫻點點頭。

司徒明曦鬆了口氣,“殿下知道就好。”

兩人聊了一會兒,司徒明曦便告辭離開了。

宮櫻鬆了口氣。

她知道司徒明曦突然過來,是為了什麼。

她這是不放心自己,擔心她私下做什麼。

想著母皇以往對自己的好,她心裡便躊躇了起來,也有些打退堂鼓了。

可深夜的時候,裴謙竟將禁軍統領上官堯希抓了來。

她吃驚地看著裴謙,“你這是做什麼?”

裴謙不甚在意地說:“我看太女裹足不前,只好推你一把。如今這負責禁宮的頭領已經抓來,要不要發動宮變,便全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