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夭見狀,蠱惑道:“是不是很容易,要不要加大籌碼?”

傅珍珍握著贏來的幾文錢,搖搖頭,“不了,就這麼打吧。”

杜夭:“……”

蘇晚輕笑,“還是專心打牌吧,別引誘她。”

接下來幾局,四人都不同程度地贏了幾次。

蘇晚見王氏枯坐著看了那麼久,便道:“這局娘你來打吧。”

王氏忙搖頭,“我不會……”

“沒事,我在旁邊教你。”蘇晚鼓勵道。

王氏看幾人打了那麼久,也有些意動,只不過怕打不好,不好意思開口要求自己加入。

現在聽了蘇晚的鼓勵,她便放下了心裡的顧慮,點點頭,坐到了蘇晚的位置。

蘇晚坐到邊上,手把手教她。

不知不覺,便到了子夜。

玩上癮的幾人,絲毫沒有睡意。

接下來,司野、蘇父、傅璟琛輪流上場打。

正在眾人打得熱鬧的時候,趙拓和顧梟,及顧明珠來了府裡。

三人進宮赴宴回來,想到傅璟琛的傷,便結伴來了相府看他。

小伶引三人進屋的時候,眾人都沒有察覺到。

“自摸!”傅珍珍自摸了一張牌,高興地叫出聲來。

這時,身後忽然傳來一陣輕笑,“珍珍姑娘還真是令人意想不到!”

聽到這個聲音,傅珍珍回頭一看。

在看到是趙拓時,不禁愣了下,“殿下怎麼來了?”

趙拓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幸好是來了,否則都不知道珍珍姑娘私下是這麼……豪放的。”

傅珍珍愣了下,旋即想到自己剛剛說了自摸兩個字,會意過來他的意思,霎時漲紅了一張臉,“我……”

蘇晚輕咳一聲,替她解了圍,“瑞王殿下,我們在打麻將,自摸,是這麻將裡面的說法。”

趙拓立即感興趣地問:“麻將是什麼意思?”

“就是這個。”傅珍珍拿起桌上的牌給他看。

趙拓接過,反覆看了起來,然後嘴裡連聲稱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