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將來有一次天劍宗沒有衝在前面,反而會受到攻訐,她可不會給其餘宗門慣這個毛病。

做事要把握好這個度,既能達到目的,又不會搶了大家的風頭,而且大家都有受益,這才是最好的結果。

既然大家都達成了一致,簡單也不廢話,直接徵詢大家的意見:

“目前,這名邪修被拖住了,我們需要儘快行動,所以我建議五日後出發前往邪修藏匿的地點,諸位可有意見?”

“會不會有些匆忙?”陣宗的帶隊人問道。

“那,陣宗覺得何時行動比較合適?”

陣宗看了一圈兒周圍的人,才斟酌著說:

“此事,可等我們回宗門後,稟告了宗門的真尊,之後再行動,至少要十日的時間。”

簡單聽了嘆了一口氣,說道:

“並非我想這麼倉促,只是諸位要知道,拖住邪修腳步的是修士的性命血肉,晚一日,被意味著更多的修士犧牲,這可不獨獨是我天劍宗的修士。”

“那可否先攔著這些修士...”

符宗的帶隊人開了口,卻沒有說下去,因為包括他在內的所有修士,都感覺到了,上首劍戮尊上一閃而逝的怒氣。

“哎!是我沒有說清楚,我說了是暫時拖住了對方,錯過了這次機會,有沒有下次,我無法保證,或者在坐諸位有更好的法子。”

下面的各宗領隊人都在互相對眼神,無一人再提出更好的建議。

簡單覺得自己該說的都說完了,不想浪費時間,直接總結道:

“天劍宗也只是起個頭,並未強迫諸位及身後的宗門一定要怎樣,五日的時間是極限,拖下去犧牲的修士會更多,對方也會越強大,諸宗這些日子也只是消滅了七枚血囊,是否還有更多的,誰都不知道,所以必須快刀斬亂麻。”

話落,簡單向劍翀宗主示意了一下,劍翀輕點腰間的令牌,宗主大殿的禁制瞬間收回。

簡單起身,微笑著向在座諸位拱了拱手,帶著戚嫿跨步出了宗門大殿,消失在眾人面前。

此時劍翀也向在座拱了拱手:

“劍戮尊上行事一向雷厲風行, 不喜拖拉,有些時機稍縱即逝,請諸位不要介意。”

在座的人都點頭表示理解,至於心裡怎麼想,就不得而知了。

劍翀也不在意,而是繼續道:

“此次天劍宗還安排了一些餘興節目,也有拍賣會和交換會,各位有興趣都可去看看。”

眾人這才三三兩兩的離開了宗主大殿。

簡單和戚嫿剛剛落下遁光,魏崢嶸和金琉璃就迎了上去,落後一步的戚嫿給兩人打了一個眼色,兩人立即領會,並未多說什麼,只是行了一禮,將當日的訊息玉簡遞給了簡單。

簡單拿了玉簡,就直接去了偏殿,對三人吩咐道:

“有人來見我,就直接帶去偏殿。”

“是。”

待簡單進入了偏殿,魏崢嶸和金琉璃才將戚嫿拽到一旁,開始詢問事情的經過。

“女人,這可不像你的風格,帶著人直接殺過去就行了,何必這麼彎彎繞繞的,帶著他們反而容易礙手礙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