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眼睛微眯,之後轉了轉自己的白玉指環,才緩緩開口道:

“你怎麼不問問,傅家都被滅個乾淨,為什麼你還活著?”

“你要親自動手?”

劍婉此時被困,但是也算變相的保護了她。

“哼!所以我說你蠢而不自知,都到這會兒了還不動腦子想想,為什麼你獨活了下來!還問我這種不過腦子的問題。”

簡單沒好氣的說道。

“你...”

劍婉氣結,但是對方兩次三番提到她未被滅殺的理由,她才反應過來,抬頭問簡單:

“為什麼只有我活下來了?”

“因為你不是傅家人呀!”簡單漫不經心的回答對方。

“不可能!我自出生就在傅家,怎麼會?”

“怎麼不會?難不成你自出生就有記憶?”

“你有什麼證據?”

“用血脈之法就能驗證。”

“傅家人都已經隕落,我找何人用血脈之法驗證?”

劍婉還是不相信簡單所說,可下意識裡又覺的這或許是真的。

“等你面壁思過的時間結束,去執法堂找劍晟,傅家的魂燈我們找到了幾盞,裡面的精血應該足夠你施展血脈之法驗證。”

劍婉聽了簡單的話,整個人也安靜了下來,垂眸不再說話,因為現在說什麼都無用。

簡單讓棉花糖將她向洞穴又靠近了幾分,然後淡淡開口:

“劍婉,你該慶幸自己收了一個好徒弟,並讓她進了執法堂,否則你可能連知道真相的機會都沒有。”

“是劍甯求你的?”

劍婉望著眼前的簡單,開口問道。

“是!真尊只是保下你一命,不想宗門損失一位高階修士,憐惜你修行不易。傅家自將你送到天劍宗,就等於是間接的放棄了你,只是讓你給他們爭取利益而已,否則傅姚是怎麼會到你身邊的。”

“你也別說什麼與我不同戴天,好像自己多麼看重家族。傅家是你的靠山,也是你的枷鎖,現在你應該慶祝,唯一的所謂血脈羈絆已經斬斷,你應該是輕鬆自如的。

現在你不是傅家人,你又以什麼立場來找我的麻煩,況且我滅殺的是邪修。

劍婉,說到底你也不過是一個自私自利的人,我不相信你對於傅家的變化沒有絲毫察覺,否則你也不會藉機滅了家族安排過來的傅姚和皮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