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思遠作為劍修,出劍速度自然不含糊,只見金系劍光在周圍轉了一圈兒,最後消散於無形。

除了那名女修,剛才圍困他們五人的剩餘修士全部倒地不起,丹田與識海均被破壞,已經隕落。

女修見情況不妙,立刻轉身消失在幾人面前,可惜被一道劍光擊回了原地,倒在了簡單面前。

“現在可以將避水珠交給我了嗎?”

簡單居高臨下的看著對方,繼續問到。

女修眼中閃過一道怨毒之色,擦去嘴角的鮮血,直接將自己的儲物手鐲擼了下來,雙手遞給了簡單。

“求您饒我一命,這是我的全部身價,換我一條命。”

簡單想了想,說道:

“我沒那麼貪心,我只要那顆萬年避水珠。”

簡單的不按套路出牌,讓女修一時不知道如何作答。

“你是不是不記得放在那個儲物戒裡了?”

簡單繼續問。

女修直接就地一滾,一柄彎刀擦著地面切向簡單的面門,彎刀上淬著毒藥,黝黑泛紫,可見對方的歹毒,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卞齊康和魯軒轅都沒有反應過來。

簡單只是退後了一步,就避開了對方的攻擊,伍思遠的劍光已到,將彎刀擊飛的同時,對面的女修也被一劍斬殺當場。

身首分家的女修,一雙眼睛還怨毒的盯著簡單,嘴巴一張一合,似乎在說著什麼。

“哼!”

簡單有些冷了臉,伸手探出三團異火,直奔對方的眼睛和嘴巴。

月亮早就立在簡單的肩頭,在簡單出手的同時,發出一聲鳴叫,伸出自己的小爪子,五隻爪子上閃著點點金色的光芒,衝著空中狠狠一抓。

“啊!”

一聲慘叫響徹天地,魯軒轅都皺了皺眉,身後的魯叔則是異常警惕的環視周圍。

慘叫過後一切恢復平靜,簡單抬手,將對方掛在胸口處的儲物戒指和綁在腳腕上的儲物手鍊都召了回來,唯有那個儲物手鐲沒有動。

之後一個天女散花,花火四濺,周圍的屍身都化成了灰燼,簡單一個揮袖,灰燼也消散於無形。

卞齊康戴著一雙薄如蟬翼的手套,小心翼翼的將那名女修的儲物手鐲放在一個玉盒裡,交給了簡單。

簡單打上了封印,然後給伍思遠傳音:

“這女子是邪修的分身,這裡面的東西很容易讓對方追蹤到我們,現在已經被我封印了,你返回一趟宗門,交給執法堂的劍厲尊主,說明情況,應該耽誤不了多少時間。”

“是,我這就出發。”

伍思遠知道尊主不會無故讓自己返回宗門,所以接過封印的玉盒,就直接撕裂虛空,消失在眾人面前。

簡單回頭招呼魯軒轅道:

“這就是先禮後兵,可有學到?”

魯軒轅點頭如搗蒜,回答的也很利落:

“學到了,真君威武,是我修道途中的明燈...”

魯叔在後面都想直接隱身了,這阿諛奉承的話說的真溜,平日裡也沒見他這麼恭維過誰。

接下來的路就比較平靜了,沒有再遇到什麼不開眼的修士。

到達城外百里處的臨時駐紮點,已經月上中天,不久天就要亮了,天劍宗的弟子看到簡單回來,還帶回了兩個人,都起身行禮:

“拜見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