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淡定的飲了一口靈茶,笑著對苗雲容說道:

“怎麼撿上來這麼一個貨色?”

簡單的話頓時讓自認為魅力無邊的男修滄海,臉色瞬間變了幾變,最終又變回了冷漠臉。

“我就是看著好玩兒,君上身邊無人服侍,我看他有幾分曹道友的影子,就將他帶過來了。”

“東施效顰!”

“打擾各位了,我只是來道謝,不勞煩這位道友相送。”

滄海依然不卑不亢,沒有因為簡單的言語諷刺而惱怒,仍然是規矩的行禮,準備離開飛舟,可是隻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心裡濃濃的不甘和憤恨。

“現在要走,恐怕有些遲了。”

話音未落,在對方察覺不對時,一根柳條枝將對方纏繞住,並一點點收縮,似乎要將柳枝嵌入肉中。

對方睜大了眼睛,滿臉驚訝,似乎沒想到會被人控制住。

簡單只是隨手彈出一朵火焰花,洞穿對方丹田的同時,伸手將一隻黑甲蟲從對方的眉心處抽了出來。

魔溯則是很有默契的取出一個黑色的盒子,將簡單抽出的黑甲蟲收了進去。

滄海也在一瞬間老死,屍身還沒有落地,就被苗雲容眼明手快的清理了出去,可不能髒了自家的飛舟。

遠處隱藏身形觀望的修士,發現情況不對,紛紛使出看家本領遁逃,而一旁立著的苗叔早就沒了身影。

魔溯衝著苗雲容揮了揮手,懶洋洋的說道:

“繼續前進。”

這次苗雲容乖乖聽話的去駕駛飛舟了。

“讓魔溯道友見笑了,沒想到這些東西見縫插針,訊息倒是挺靈通的。”

“無妨,就當是個樂子了。”

飛舟在空中勻速前進著,半個時辰後,苗叔返回了飛舟,向魔溯君上彙報情況:

“君上,剛才那群人只有一人啟動了萬里傳送符逃脫了,剩餘修士都被抓住了,如何處置?”

“該殺的殺,該放的放,該收利息的也別手軟。”

“是。”

早就按捺不住的苗雲容又露出了腦袋,對著簡單諂媚的一笑:

“君上,我就是看他像曹道友,才將他帶上飛舟的,沒想他被黑甲蟲控制了,是我大意了。”

“哼!如果對方的目標不是簡道友,能容忍你蹦躂?”

“那不是還有苗叔嗎!”

“雲容,靠人不如靠己,如果有一天你身邊沒有隨侍了你當如何?”

簡單抬眸,苗雲容也正好望了過來,在簡單眼中藍光閃過的剎那,苗雲容目光變的呆滯,接著就立在一旁開始發呆。

魔溯握著茶盞的手只是頓了一下,就繼續和簡單聊著先前被打斷的話題。

而此時的寰樂城正上演著一場獵殺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