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你瞭解我,我也知道瞞不住你,今天除了來看你,也是和你告別的。”

“怎麼了?出什麼事兒了?你在京都被欺負了?”

“那倒沒有,我這樣不在父母身邊長大的子女,對於京都的貴圈兒而言是微不足道的,更談不上欺負,只是疏遠而已。”

“那就是你父親的新老婆為難你了?”

“是,也不是。”

“好好說話,別藏著掖著的!我見不得你這樣吞吞吐吐的。”

“哎!一言難盡。”

接著簡單就將自己在京都的一年裡發生的事情撿著能說的告訴了杜嫣然。

繼母對自己示好是為了兒子,但是偏偏自己配型不成功,就被無視了,可是峰迴路轉,自己的同父異母的妹妹竟然配型成功了。

之後父親拿回了自己手中的股份,穩定了自己在公司大股東的地位,接下來簡單自然更加邊緣化,遂決定回老家見一見老朋友,之後就去國外留學,離開這個傷心地,還好母親起碼給她留下了足夠的金錢。

“哎!你就是傻呀!幹嘛便宜了他們,你就不應該把你手裡的股份還給他,我懷疑他就是為了你手中的股份才將你接過去的。”

杜嫣然很篤定的說。

“我知道,但他畢竟是我的父親,在血脈上我們是怎麼也斷不開的,不過這樣也好,起碼也算還了他的生恩,我也沒有什麼可愧疚的。”

“也是,這樣的父親不要也罷,你還有我呢。”

“這我當然知道,否則也不會回來的第一時間就來找你了。最近這幾日陪陪你,我出國的手續也辦好了,之後就準備出國了,這次分別,還不知道何時才能相見。”

簡單說著傷感的將頭靠在了杜嫣然的肩膀上,杜嫣然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之後伸手攬過她的肩膀,輕拍了幾下,然後說:

“對了,你要走,我也有東西給你。”

說著起身,來到書桌前,拉開抽屜,取出一個雕花木盒,正是簡單離開前留給杜嫣然的那套白玉蘭首飾。

“給你,物歸原主哦!”

簡單接過首飾盒,開啟一看,白玉蘭首飾一件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