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帶走。”

他們的時間不多,抓到陸瑤,便要立刻去尋項婠婠。

至於齊懷瑾,這些日子頂著給太子辦事的名頭,也不過是給陸承炫打下手的而已。否則的話,怎麼可能還有時間在這裡相親,畢竟慎刑司的人全城出動在搜捕蛹人的下落呢。

也不過是個不著調又混不吝的世家公子罷了。

黑衣人領命,粗魯的拉起地上的兩個人,便飛身離開。

城郊連通著一條大河,這條河正是京城之中,穿城而過的源頭,雖然河道平坦,但是兩邊卻都是連綿不絕的高山。

南山寺便是建立最平穩的高山之上,只見晏南歸的人帶著兩個人,停在了一處異常殘破的寺廟之內。

“韓先生,如何了?可有那項婠婠的行蹤?”早已經等候多時的晏南歸,看到韓先生,頓時心下一喜。

韓先生微微一笑:“這是自然,那人現在 就藏在不遠處的山洞裡,而且那蛹人我感知到,她也在這附近。”

聽到已經有了下落,晏南歸這時候反而不著急了:“不急,景王的人到了什麼地方?沈知微可也在?”

“沒有發現縣主的身影,倒是景王親自來了。”黑衣人稟告道。

“這蛹人是引項婠婠出來的誘餌,可要除掉項婠婠。”韓先生察覺這中間不對勁,那蛹人異常的兇悍,且身負靈力,慎刑司的人來得再多,沈知微不出現,他們也抓不到蛹人,怎麼可能如此大規模的抓捕。

“先生放心,這本來就是螳螂捕蟬罷了。”晏南歸微微一笑。

韓先生有些不解,但是卻沒有說話,晏南歸此人心機深沉,他都不敢說得太多,以免洩露了什麼秘密被晏南歸給察覺到。

“先生不用覺得疑惑,我帶人去南山寺費盡周折地抓到陸瑤,便是為了項婠婠能夠認下所有的罪行。”晏南歸緩緩一笑,彎下腰將陸瑤身上的玉佩給取了下來。

今日是陸家和齊家相看的日子,若是事情成了自然會有信物交換。

陸夫人一早便將陸瑤從小戴到大的玉佩給她掛在腰間,若是事成,便作為兩家口頭約定的信物。這上面還刻著陸瑤的名字。

“將人關起來,去通知項婠婠來這裡見我。”晏南歸眼中勝券在握,吩咐手下人道。

而寺廟內,齊懷瑾和陸瑤遲遲不歸,齊國公夫人和陸夫人也有些坐不住了,派人去尋。

人沒找到,卻在後山發現了昏迷了一地的下人,將下人弄醒,眾人才知道陸瑤和齊懷瑾竟然是被人給綁架了。

聽聞兒子和陸瑤雙雙失蹤,齊國公夫人眼前一黑:“還不快去找。”

整個寺廟頓時亂作一團,陸夫人也是坐立難安:“快去派人通知府上,多派一些人來。”

齊懷瑾還沒有下落,慎刑司的人卻是尋上門來了。

“景王派人來尋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