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執事使出那一招巨型葫蘆的一招彷彿耗盡了全身的精氣神一般,整個人搖搖欲墜,站立不穩,彷彿就要摔倒在地上一般。

而對面的七個恆嶽宗弟子,也悽慘異常,一塵不染的白袍上面沾滿了灰塵,彷彿是在泥土中滾落了一圈一樣,這幾個恆嶽宗弟子也是紛紛口吐鮮血,面色慘白,很顯然剛才王執事一擊也是讓這幾個人受傷不輕。

“哈哈,恆嶽宗的小崽子們,真以為本執事是築基期修為?錯了,本座上個月已經成為了金丹期修為,所以你們以為依靠你們的那個什麼狗屁劍陣能夠傷到本座不成?”

王執事看著癱倒在地,口吐鮮血的恆嶽宗弟子,神情得意,忍不住的得意了起來。

“你們以為憑藉著劍陣就能是本座金丹期的對手?錯了,因為你們永遠不知道築基期和金丹期的差距!”

王執事看著恆嶽宗的弟子個個頹靡不振,剛準備移步過去結果這幾人人。

突然王執事感覺到自己的肩頭一陣酥麻,這才注意到自己肩膀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長劍劃傷的劍痕。

“不過是……,一道……”

王執事剛準備說出來不過是一道普通劍痕,不過如此的時候。

自己突然感覺到這個劍痕傷口裡有一道強橫無比的劍意突然竄進了體內,正在不斷的破壞著自己的經脈。

“這……這是劍意?”

王執事也忍不住一口黑血噴了出來,自己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這個自己看不起的劍陣,居然可以使用出來只有金丹期劍修才可以領悟出來的劍意。

而自己的大意也讓自己吃了一個大虧,沒想到自己一個金丹期修士差一點被幾個築基期的螻蟻修士給暗算了。

王執事不好大意,急忙原地盤腿而坐,從懷裡掏出來一把不知名的丹藥一把丟在了嘴裡,然後運轉起來功法療傷。

而恆嶽宗的弟子也是紛紛調整狀態,盤腿坐好,紛打坐調息了起來。

秦政看著雙方在爭分奪秒恢復體力的人群,抬頭互相觀望了一下雙方後,心裡有了決斷。

秦政拔劍而起,慢慢踱步走到了王執事跟前,猶豫許久後,彷彿下定了決心,提劍準備刺向了王執事胸膛。

“小兄弟,你如果要殺這個魔教妖人,不能刺胸膛,聽我的,持劍刺這個妖人的頭顱,否則這個妖人不會死的!”

恆嶽宗領頭的白衣修士看著準備拿劍刺向王執事的秦政,不由得“好心”提醒道。

“沒錯,小兄弟,金丹期修士的肉身強悍非同一般,身體受了再重的傷都會痊癒的,只有刺向他的頭顱才會徹底死亡!”

另一名恆嶽宗弟子也急切提醒道。

秦政自小聰慧靈敏,自然不會輕易聽信他人的言語,但是剛才戰鬥的時候,聽王執事說過的話,也知道金丹期修士的肉身非同一般,所以再三考慮下,秦政還是準備持劍刺向王執事的腦袋。

“張叔,還有為保護我而死去的人,本殿下要為你們報仇了!”

就在秦政刺向王執事的長劍,離著王執事頭顱只有不足一根手指的距離的時候,王執事卻開口說話了。

“小兄弟,你想知道這個村莊百姓的死因嗎?或許本座可以告訴你答案!”

王執事雖然臉色依舊慘白,但是言語悠悠,似笑非笑的表情卻讓恆嶽宗的幾人臉色猛然變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