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陌和紫媛、冰穎聽了“嘻嘻嘻”地笑了一陣。

紫媛喝了一杯茶後,輕聲吟道:“雕樓嵌畫棟,無人識畫圖。蜜蜂不來採,春花自迷糊。”

兮陌聽了馬上接道:“天上有明月,幾人識明珠?相望不識趣,望月也成孤。”

吳麗芳心裡暗暗吃驚,怎麼兮陌也會作詩,難道先前她是故意有所保留?還是作詩對她們來說本就是家常便飯?

吳麗芳正在想……

那知冰穎站起身吟道:“相知相憐無,一世一雙人。愁白哀怨輸,隱匿真情心。”

“啊冰穎也會作詩!”邱秋對吳麗芳驚呼。

吳麗芳苦笑:“看來我們穿越錯了地方。”

邱秋苦悶道:“我只恨我以前沒有好好讀書,如果能穿越回去,好好讀個幾年書,然後再穿越過來,或許不會是這個局面,不,一定不會是這個局面。”

吳麗芳嘆氣:“可我們現在想穿越回去也穿不回去呀,不是想穿就穿的呀。”

邱秋:“是啊,有些東西由不得我們選擇,就好像是命中註定似的。

吳麗芳覺得此時的喉嚨彷彿被塞了一團紙,怪難受的,她望著冰穎三人,突然發覺自己一無是處。

紫媛接著念道:“見面如謝幕,難把春風候。相嘆留不住,如何邀君賞。”

兮陌接道:“花開邀君賞,春光不常顧。若能常相聚,盼伊相傾訴。”

冰穎微微一抬眼睛,吟道:“心花自開時,吾是一露珠。天氣炎熱襲,我當自散渡。”

紫媛“格格”一笑後道:“那就田我來收尾吧。”

紫媛一個瀟灑地抖了抖衣袖的動作後吟道:“莫怪露珠去,春光留不住。世上無常態,相愛趁早駐。我心換你心,心心可香讀,共求百年好,真情詩中住。”

吳麗芳內心非常複雜,她不知怎麼作詩,她想:自己該怎麼辦?該怎麼辦?她驚歎地看著冰穎三人,嘴巴張得老大。

邱秋對吳麗芳道:“唉,我們穿越到這個朝代,是錯的,是難受的,是可憐的。我們應該穿到史前時代才行,還有穿越到宋朝,我們遇錯了人。這幾人個個會寫詞作詩,看來,我們有麻煩了,會不會無地自容哦?!”

吳麗芳聽了無語,片刻後問邱秋:“現在很多從前的事我忽然記不清了?”

邱秋:“從前的人和事會隨著時間變模糊,但你不會忘記高哲和雯雯吧?她們可是你心中的最愛。”

吳麗芳:“這兩人的名字好像聽過,但忽然記不起究竟是怎麼一個人,長什麼樣?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了?但有時又會想起。哦對,我有一個聽話懂事的女兒叫雯雯,我好像很愛一個人,他……他叫……他叫高哲。可為什麼我會常常有失憶的感覺呢?常常記不起事情呢?”

邱秋:“我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吳麗芳驚訝地問:“是怎麼一回事?”

邱秋:“很簡單一個道理,因為你喝醉了在夢中穿越的,所以你基本還處在醉酒狀態中。你現在大腦時而有思維就清晰,時而沒有就混沌,記憶力也是這樣,所以你會覺得時而聰明,對而糊塗。”

吳麗芳:“那為什麼我想作詩,卻沒有感覺呢?有時卻又覺得滿腹詩經?”

邱秋:“這很簡單,你想作詩卻沒有感覺,是因為你本身的學識少了,所以就會有心而無力,想和冰穎她們對詩,又想不到應該怎樣作詩。而又時又覺得滿腹詩經,那是因為你和陳舒汪的腦路對接了,你才懂詩,才能作詩。你覺得我說的對嗎?”

吳麗芳嘆氣:“唉,只能透過陳舒汪的大腦裡的知識才能對詩,真……真窩囊,如果自己大腦裡裝有這些知識該多好啊!”

吳麗芳此時內心是非常複雜複雜的,她有點難受,但她不會想哭。

吳麗芳沉吟了半晌後,突然對冰穎三人說道:“女人真的很難懂,哦,女人真的很難看懂。”

吳麗芳此話一出,立即又招至兮陌和紫媛的追打,吳麗芳的手和手臂又遭受了揪皮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