鴛鴦相伴且雙飛,

不懼未老頭先白,

一夜春宵,

哪怕再難相聚,

你我心心相惜,

情至深處,

愛戀此生永不止。

吳麗芳摸著手帕,心裡一熱,眼眶一溼,當淚滴落到嘴唇,她舔了下這有點鹹有甜的淚水,一把把高哲拉入房間:“平時女兒雯雯跟我同睡一張床,我們倆相依為命,雯雯很聰明,很孝順的,她說過:有一種哭叫堅強,對!有一種哭叫堅強,就是我們哭過後,堅強地面對現實,堅強地面對明天,堅強地面對希望。

因為現實對我們太殘酷了,所以我們要堅強,因為我們的明天是未知數,所以我們更要堅強。

因為我們的希望太渺茫,所以我們才要堅決堅強。

如果不這樣選擇,那結局可想而知。”

而高哲在邊聽邊點頭,邊悄悄地除去了吳麗芳的衣服,悄悄地除去了吳麗芳的褲子,悄悄的舔著吳麗芳的脖子。

當他把吳麗芳放倒在床上時,剩下的就只有最古老的歌謠:

嘿,嘿,嘿!依呀,依呀,喲……

嘿,嘿,嘿!依呀,依呀喲,喲……

啊,啊!啊……!!

咯極咯極,極咯極咯,咯極咯極,極咯極咯,哎喲哎喲,喲……

嘿,嘿,嘿!依呀,依呀,喲……

嘿,嘿,嘿!依呀,依呀喲,喲……

啊!!啊!啊……啊……啊…………

吳麗芳嘴裡不住罵道:“你個大壞蛋,你是個大壞蛋,你壞蛋!”

高哲時而像衝擊鑽,時而像手電鑽,時而像瘋狂的公牛,時而像下山的猛虎,時而像只狐狸,時而像平頭哥,時而像只溫順的貓,時而像……

吳麗芳如坐超長的過山車,她一歪一斜,二叫二忍,三高三低,四哭四笑,五叫五喚,六罵六吼,七掙七紮,八笑八顛,九暈九醒後,高哲又用他兩隻如螃蟹的手,問候著吳麗芳白皚皚的雪山之巔,吳麗芳整個人癱軟在那裡,剩下嬌聲連連……

高哲浪笑地嘻哈地得意地問:“我最近資金緊,你看是不是要幫我這個可愛的人?”

吳麗芳愣了一下沒回答。

高哲又一陣高速行駛,他時而轉彎,時而直行,時而緊急剎車。

吳麗芳弱弱地問:“你要我怎麼幫?”

高哲直接問:“你能幫我多少?”

吳麗芳滿臉暈紅:“一萬。”

高哲又一陣衝鋒號吹響,吳麗芳哀求連連:“二萬……啊!二萬五,三萬……噫!呀!啊!窩,阿,呵,嘿!……”

高哲這才鳴號收兵,但他直瞪瞪地看著吳麗芳:“錢呢?錢在哪?”

吳麗芳堅難地側過身子,開啟包,拿出董真給她的那張卡,非常認真地說:“這裡面有六萬六千六百六十六,你只能取三萬,剩下的是我們母女的生活費。”

高哲一把把卡拿到手:“密碼是多少?”

吳麗芳:“5209420”

高哲:“嗯,知道了。”

說完他又一陣衝鋒號吹響,這時如十萬精兵戰將降臨,狠狠地向吳麗芳的大本營衝去,經過雙方最激烈的短兵交戰,吳麗芳如火山爆發後慢慢睡去,她的笑意依然掛在嘴角……

高哲慢慢地穿好衣服,慢慢地穿好鞋子,慢慢地關好房門,慢慢地露出特殊的笑。

樓下的計程車依然在那等著,見高哲下樓,計程車發動機得意地低聲鳴叫,低聲又把輪胎的響聲留給地下的沙子,沙子一聲慘叫,汽車排氣管獰笑一聲後絕塵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