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個、”瞬間朱哥就愣怔在了當場。

“這錢?”還是沒太懂的朱哥抬眼看向我問道。

“這是老袁還你的錢,數應該不差吧你點點,要是他敢拿我當禮拜天過,那我就讓他看不到溫馨的夕陽紅。”我風輕雲淡的吹著朗朗的牛逼,看了眼挎包裡的錢又看向了一臉自信的我,朱哥似乎是再重新審視著我,足足遲愣了半分鐘他才開口道:“我去!看來我還是小瞧你了,真沒想到你還有這能耐呢。”

“嘿嘿!我記得我跟你說過,我不光只叫趙宇哥,也給他辦過事,類似的活兒我幹過,見朱哥是做大買賣的,沒閒工夫理會這小事兒,正好我閒來無事就順手替朱哥把這事給了了。”我儘量低調的把事兒給說清楚了。

“哈哈!行、小夥兒牛逼!後生可畏、後生可畏啊!”朱哥朗聲大笑道,笑罷他接著開口了。

“呵呵!按照江湖規矩這錢我給你拿一半。”說著朱哥就要點錢。

“哎!”我伸手就攔住了他。

“這錢我不能要。”朱哥不解的看向我。

“嘿嘿!我替朱哥跑趟腿兒,咱倆這是交情算不得買賣,你不怪我冒失就好。”我呲牙給出了個不要錢的理由,沉吟了片刻朱哥笑道:“哈哈!行、這個情兒我領了,往後咱常聯絡。”他這回說常聯絡其中少了些客氣的意味。

“不過這錢你一點都不拿也指定不行,即便你不要,跟著你一塊兒的弟兄不能白忙活呀,帶隊伍的咱就不能虧了捧著咱的弟兄,就當是我給弟兄們買菸抽了。”說著朱哥從挎包裡點出了錢,用個黑色塑膠袋裝好後就塞進了我手裡,這大哥太會說話了,我要是再推辭就顯得賊假了。

“嘿嘿!那我就財黑了,我替兄弟們謝謝朱哥了唄。”

時鐘撥回到昨天,結束通話趙宇的電話後略一盤算的我邁步就走出了賓館,剛走出去沒幾步呢,忽然就聽見身後有人喊我,回頭一看居然是大松哥,他身後還跟著藤翔和金瑞。

“幹毛去啊?”來在近前的大松眯眼朝我問道。

“沒事隨便走走,你仨咋出來了呢?”我好奇的反問道。

“嘿嘿!來、我跟你說點事兒。”說著大松就把我拽到了個揹人的地兒,藤翔和金瑞遠遠的站著沒跟過來。

“你是不是想去替朱老闆要回那筆賬啊?”大松哥開門見山的衝我問道,我沒吭聲眼神疑惑的看著他。

“操!看我幹毛啊?我可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是昨晚我聽見你跟小國打聽於四兒所在的那個縣來著,略一分析我就知道你想幹毛了。”大松出言解釋道。

“嘿嘿!你這樣可不好,我可得批評你兩句了,辦事咋不叫上自家的弟兄呢,有事就想著自己扛,咋地呢?就顯得你牛逼唄?”聞言我咧嘴笑了。

“我看哥幾個玩兒的都挺開心的,又不是啥大事就別折騰你們了。”

“要賬可是江湖上的活兒,我雖然沒帶隊幹過這活兒,可以前跟著剛哥參和過,我知道你不想讓王心明和劉胖子過多的參與社會上的事兒,畢竟他們可是正經上學的學生,可我無所謂啊,一個破野雞大學卵用沒有,李偉那貨瞎咋呼還湊合,真遇到茬子屁用不頂,不過他倆還行,素質魄力啥的夠用。”說著大松還瞟了眼遠遠站著的藤憨逼和金瑞。

我們四人徒步走出了景區大門口。

“咱咋去啊?腿兒著去啊?”知道要去幹啥了的藤憨逼二呵呵的問道。

“你廢話咋那多呢?我有安排。”橫了他一眼我沒好氣的開懟道,話音剛落‘滴、滴’兩聲,一輛黑色的現代按了兩下喇叭穩穩地就停在了我們四人身旁。

“上車!”我一擺手率先就拉開了副駕的車門,另外三人也一股腦的鑽進了現代的後排座。坐進了副駕位的我,衝著主駕位上的司機一擺手。

“走!”黑色現代一騎絕塵的就躥出去了。車內後排座的仨人一看開車的人他們都見過,正是幹趙家哥仨時出現的,那個抬槍就敢崩的小童,大松三人只是朝開車的小童呲牙笑了笑,就算是打過招呼了,這小童一看扮相就像個四海漂泊的孤魂野鬼,妥妥的職業大匪。我叫小童過來就是託底的,誰讓他跟我如影隨形呢,呼之則來、來之能戰,沒杆槍在身邊總感覺不是很踏實,總是繃著個小臉兒的小童瞅著就靠譜。景區距離於四兒所在的那個縣大約需要一個多小時的車程,路上車廂裡的小氣氛有些沉默。

“一個縣城十來萬人口呢,咱又人生地不熟的咋找那個姓袁的啊?”話多的藤憨逼打破了沉默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