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小孩兒還挺會擠兌人的,行、我試試,沒準就真的有效果了呢。”

“那啥、我就先走了。”朱哥收好了我的方子起身離座。

“那誰你留下,替我陪陪他們。”朱哥朝接待我們的那個青年吩咐道。

“好嘞!”青年很爽快的應聲道。

“哥我送你。”我站起了身。

‘哐當’一聲,就在此時包房的門被人粗暴的推開了,眾人一愣尋聲看去,就見七八個青年氣勢洶洶的就衝了進來。‘我操!’瞳孔一縮我暗道不好,突然闖進來的這夥人中帶頭的那人我見過,正是下午在小街上被我踹跑的那個男人,媽的!來尋仇的?我倒是不怕,只是朱哥擱這呢,我這一來就惹事兒總歸不太好。

“我去!你他媽的!”被我踹跑的男人,明顯也認出了我,不過他好像也挺意外的,難道他不是來找我的,朱哥見這人跟我認識且不是善茬立馬出聲問道:“你們誰啊?”短暫的遲愣後,我們這邊的所有男生齊刷刷的站起了身,女生一個大呼小叫的都沒有,一個個鎮靜的起身靠邊站好,你看看俺們的妞素質多好,都是見過大場面的。

“小兔崽子!咱倆的事兒一會兒在說。”男人指著我呵斥道,他似乎也沒料到我們這邊人會這麼多,話說的明顯弱了些。

“你他媽誰啊?給我滾出去!”朱哥見這貨好像跟我有過結立馬厲聲呵斥道,畢竟我是他的客人,有小宇哥的面子在他必須得庇護我。貿然闖入的男人轉臉看向了朱哥。

“你是朱老闆吧?”朱哥聞言明顯一愣。

“你誰啊?”他沒想到這夥人是衝他來的。

“我叫於四兒,跟老袁是朋友。”自稱叫於四兒的男人開口道,聞言朱哥眯起了眼睛。

“我不認識你,你找我有事啊?”

“嘿嘿!咱倆是不認識,不過你應該聽過我。”於四兒開口道。

“略有耳聞,你就說你啥事吧?”朱哥皺眉問道。

“老袁說你倆有點債務糾紛對吧?”於四兒笑道。

“嗯、他欠我錢,這是我倆之間的事兒,跟你有啥關係嗎?”朱哥的臉色不太好看了。

“操!我不說了嗎老袁是我朋友,他沒錢,往後你別再找他了。”於四兒冷冷的說道。

“呵呵!”朱哥笑了。

“你他媽笑啥?”於四兒稜起了眼珠子。

“你是不是喝假酒啦?你一句話我的錢就瞎了唄,憑啥啊?”朱哥冷聲道。

“操你媽的!你說啥?我是幹啥的你應該清楚,你是不是不想好了?”於四兒出言不遜道。

“你是幹啥地跟我有個雞毛關係啊?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朱哥指著於四兒開懟道。

“我操你媽的!我是不是給你臉了?”於四兒猛然上前伸手就要抓朱哥的衣領。

“操!你他媽想幹啥?”朱哥身後他那個司機,急忙上前擋在了朱哥身前。

“小.逼崽子!你挺牛逼唄?”於四兒身後嗖的躥出一人,剎那間一把雪亮的砍刀猛地就剁向了朱哥的司機,猝不及防間朱哥的司機急忙抬臂格擋,刀鋒劃過了司機的手臂,瞬間殷紅的血就淌了下來。

“媽的!姓朱的你說話挺硬是不?行、我就讓你知道知道我是咋回事兒,來、給我剁他!”於四兒大手一揮,他帶來的人立馬紛紛抽出兇器一窩蜂的就要往上衝。就跟我邊上站著的大松哥,隨手就抄起了個空酒瓶子,稜著眼珠子就瞅了我一眼,那意思是說幹不?微一點頭我也抓起了身後的一把椅子,實木椅子入手沉甸甸的砸人正合適,當下再無廢話手裡的椅子猛地被我就輪出去了,‘啪嚓!’實木椅子結結實實的就拍在了那個輪刀的青年身上,毫無察覺的那青年被我這一下就給砸躺在了地上。驟然倒地的那青年,晃了晃腦袋就想要爬起來,他也知道混戰中一旦倒地是極其危險的,哪成想我身後猛然躥出一人,如狼狗般的藤憨逼,抬起他那四十三號的大腳丫子,照著那貨的腦袋狠狠地就剁了上去,‘碰’的一聲悶響,那青年腦袋直接就砸地板上了,眼前一黑那貨就昏死了過去。大體格子的藤翔不愧是俺帳下的一員虎將,出腳的時機把握的恰到好處。

與此同時大松哥手裡的空啤酒瓶子也飛出去了,正好砸在了對夥一個衝在最前面的傢伙臉上,緊接著身法輕盈的大松哥健步上前,一個利落的低掃就將那貨踢倒在了地上,不僅如此大松哥還挺雞賊的一貓腰撿起了那貨脫手掉落在地上的砍刀,對方個個有刀,我們這邊啥傢伙式都沒有,打起來準吃虧呀,大松哥奪刀在手,如虎添翼,這大哥可是我們這夥人中械鬥經驗最豐富的,當下他輪刀第一個就殺入了對方的人群中。

同樣戰鬥力爆表的金瑞,一手抓著一個酒瓶子面無懼色的也衝向了對方的人,劉胖子、李偉和李瀟這仨貨也有豁出去的勇氣,各自抄起了能砸人的東西,照著對夥就是一頓的猛拍呀,最奇葩的事朕的傻太子,這貨居然拿起了桌上的一盤菜,對準對夥的一個人冷不防的就拍那貨臉上了,我去!這一腦袋的菜湯呀!高老大和小凱哥他倆平時基本上就沒怎麼打過架,本能的就退到了女生那邊,人嘛都有擅長和不擅長的,古語有云,‘書生造反十年不成’就是這個道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