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你們這幫地痞流氓!”魯老闆被氣的周身顫抖,伸手指著趙金柱顫聲呵斥道。

“嘿嘿!流氓也好地痞也罷,對於我來說無所謂,只要事兒按照我說的來就行,至於你咋看我隨你好啦!”趙金柱就是個滾刀肉,在他看來錢最大,被罵兩句又不會少塊肉。

“嘿嘿!千言萬語就一句話,你這廠子我要定了。”

“操!你咋就那麼牛逼呢?你他媽是太陽啊?地球非得圍著你轉唄?”不準備摻和別人私人恩怨的中年男人,此時‘咣噹’就來了一句,。

“操!我牛逼不牛逼的咋地?你他媽有想法啊?”趙金柱冷厲的目光掃向了那個中年男人,。

“魯老闆準備把煤廠賣給我了,你說這事兒跟我有關係沒?”中年男人目光毫不退讓的與村痞趙金柱對視著。

“嘿嘿!這不還沒賣呢嗎,懂點事兒的趕緊滾!”趙金柱臉上堆著笑,自詡和善的規勸了一句。

“操你媽的!我大哥讓你滾!你他媽趕緊的!!要不真剁你啊!”趙鐵柱揚了揚手裡冷森森的菜刀從旁威脅道。

“操!你他媽嚇唬誰呢?來、你他媽砍我一個試試?”中年男人伸了伸頭,絲毫不懼的回懟了一句。

“哎呀!內個、那啥、那誰,我還有事就先走了,有啥事改天再說吧。”一直坐在一邊被嚇的體弱篩糠的律師,眼見著倆夥兒要開整,慌忙起身拎起公文包就要往外走,可包房的門口站滿了趙金柱帶來的人,一個個目光凶神惡煞的全都盯在了他身上,這位律師大哥一時間竟然進退兩難了。

“大、大、大哥,我、我就是個律師,那啥、這裡邊可沒我啥事呀,嘿嘿!讓哥幾個給我借個光唄?”戴著金絲邊眼鏡的律師,滿臉堆著笑可憐巴巴的瞅著趙金柱苦苦的央求道,趙金柱瞅都沒瞅他一眼,倒是趙銀柱衝著門口的小兄弟擺了擺手。

“滾!”如蒙大社的律師小心翼翼的穿過了擁擠的門口一溜煙兒的就跑了。中年男人見自己一方請來的律師都給嚇跑了,那臉色陰沉的老難看了。

“哥們兒你們他媽的啥意思啊?不想好了是嗎?”

“操你媽的!讓你滾蛋呢!還他媽的啥意思,聽不懂人話是嗎?傻逼!”趙鐵柱攥著菜刀指著中年男人的鼻尖兒厲聲罵到。

趙金柱則瞅都沒瞅中年男人一眼,目光只看著魯老闆輕聲笑道:“姓魯的我他媽好好跟你嘮,你別給臉不要啊!非逼著我跟你扯別的!”

“操!一群農村土流氓,裝雞毛黑社會啊?”中年男人拉了把魯老闆,來了個挺身而出,。

“魯老闆你別怕,我既然敢買你的廠子,方方面面的就指定能立的住!”中年男人安撫了魯老闆一句後便掏出了手機,。

“操!一群傻逼!要玩兒橫的是不?牛逼你們就跟這別動,要人誰沒有啊,我一個電話人馬上就上來,肯定給你們埋這信不?”中年男人賊他媽囂張的低吼道,出來做買賣的有幾個是本本分分的正經人啊,對於魯老闆的煤廠中年男人也是做過細緻功課的,他也知道有好幾夥人都盯著這廠子呢,因此今天籤協議為了以防萬一,他也是備了人的,中年男人準備了兩車人,都在飯店外邊的停車場呢,原本是以防不時之需的,沒想到還真就派上用場了。

開始的時候中年男人還真以為,突然闖進來的這夥人跟魯老闆之間只是單純的私人恩怨呢,因此起初他可沒想往裡邊瞎摻和,可一聽涉及到買賣煤廠的事,關乎到了切身的利益,他就不得不強出這個頭了,涉及利益不拼啥時候拼啊!現如今為了錢女人可以賣、男人可以搶,掉腦袋的活兒只要錢給到位了照樣有人幹,利益的誘惑下,人性的卑劣、人心的險惡全都映照在了現實中。

“操你媽的!我他媽讓你裝!我他媽剁死你!”趙鐵柱怒吼出聲輪刀就要往中年男人的腦袋上剁。

“誒!”趙金柱拽住了要往上衝的趙鐵柱。

“哎呀我操!你他媽挺有人唄?來、我讓你打電話叫人,別他媽說我欺負你。”中年男人沉著臉手速很快的播出了一個電話號碼,哪成想電話裡‘嘟嘟’了好半天都沒人接聽,又過了好一會兒電話依然沒人接,瞬間感覺有點不對勁兒了,中年男人的額頭上都滲出了細膩的汗珠,中年男人手指顫抖著換了個手機號撥打了出去,結果一樣沒人接聽。

“嘿嘿!咋啦?整不來人是嗎?電話也讓你打了,你他媽的也不中用啊!”趙金柱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呲牙衝著中年男人嘲諷道,突然、包房的門外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顯然是一幫人朝這間包房快速的趕了過來。

“媽的!老子的人來了,你們就等著被埋這吧!”此時的中年男人也納悶呢,電話沒打人咋就上來了呢?心靈感應啊是咋地?操!不科學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