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我倆先走,你倆別惹事啊!輕點嘚瑟!”小青拽著小童懷裡的蘭兒,快步朝門口走去,與我擦肩而過之際,青狐妖勾人的一對兒媚眼衝我連眨了兩下,嘴角得意的上翹著,那意思是說看咱姐倆這演技咋樣?絕對頂級一流的水準,更令我歎為觀止的是,藍狐妖臉頰上的眼淚像是被蒸發掉了似的,不見了蹤影,呼扇著一雙大眼睛的她竟然還衝我偷偷的吐了吐小舌頭呢,我去!牛逼呀!說下雨就下雨,說天晴就天晴呀,小丫頭很有天賦嘛。

青藍二狐妖離開包房後,眼角發紅的小童回身看向了我,我瞅他這樣差點沒憋住笑場嘍,沒有戲搭子這大哥有點不會往下演了,愣怔著杵在那,臺詞啥的一句沒了。

“你們、你們誰啊!到底想幹啥?”鼻血長流的張老闆,驚怒交加的指著我和小童大聲質問道。

“操你媽的!你個老逼登!連我兄弟的女人也敢碰!我他媽腦瓜子給你消放屁嘍!”我一個健步衝上去,伸手就扯住了老色坯的衣領‘啪啪’就是正反兩個大耳雷子,打人這玩意兒吧有時候挺上癮的,就這老登花錢找人綁俺家娘娘的,我能不干他兩下嗎。

“你們、你們敢打我,我要報警、報警!”嘴裡吐著血沫子張老闆憤怒的叫嚷著。

“操你媽的!你個老逼登還敢報警,我讓你報警,你報啊!”我將老色坯拽到了包房客廳的中間,這地方寬敞些,打起人來更順手。我拽著老東西腳下一絆,‘窟通’一聲,張老闆就摔地上了,緊接著我對著這老登就是一頓的踢呀。小童見我打的挺起勁兒的,也要上手幫忙,怎奈空間狹窄他也施展不開呀,踢了也就一分多鐘吧,老東西就不敢再叫嚷著要報警了,倒在地上的張老闆蜷曲著身體,一身的痛讓這老登時不時的就痙攣一下。

“操!把這個戴上,給這老逼登褲衩子扒嘍!”我變戲法似的將一副白手套扔給了茫然無措的小童。

“操!你也沒說得幹這活兒呀,媽的!得加錢!”小童明顯挺不樂意的嘟囔著。

“操!你還要報警,這回你不報警我還報呢,快點的!給他褲衩子扒嘍!”我俯下身伸手按住了張老闆的上半身,衝著小童催促了一句。

“操!幫你打個人也就罷了,咋還這埋汰活兒也讓我幹呢?”小童嘴上絮叨著,手底下可一點沒含糊,三下五除二的就脫掉了張老闆的褲子。

“你們、你們這是要幹啥呀?”一臉屈辱的張老闆悲憤交加的叫道。

“操你媽的!老逼登!我讓你說話了嗎?給我閉嘴!”我抬手就扇了老色坯一個嘴巴子出聲呵斥道,戴著白手套的小童,拽下了張老闆的藍色內褲。

“給它裝這裡邊。”我又扔給了小童一個薄薄的透明塑膠袋。

“這又是啥啊?”小童瞅著新奇問道,。

“警察取證的證物袋,還有你手上的白手套也是法醫專用的,咱幹活兒必須得專業。”我隨口給小童科普道。

“操你媽的!老逼登!你不是要報警嗎?來、你報啊!”我指著下半身光溜溜的張老闆厲聲罵道。

“我手機裡有你剛才跟我兄弟物件極度曖昧的小照片,還有你的褲衩子,就算你沒得逞,告你個強姦未遂沒問題吧?再不濟也是個嫖娼未遂吧?”主動權攥在了我手裡,我義正言辭道,。

“你說咱們的警察叔叔來了你能說的清嗎?”張老闆咬著牙看著我半天沒做聲。

“操你媽的!老逼登!我他媽讓你說話呢,你沒聽見啊?”我輪拳就砸在了老東西的腦袋上,此時的張老闆還真就不敢貿然的報警,警察介入後他的行蹤也就暴露了,他相信對面的趙海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得到他的訊息,他綁架趙波是佔了個先機,論玩邪的趙海能甩他一條街,捱了兩下的張老闆語氣低微的輕聲道:“小兄弟、小兄弟,你們到底想咋地呀?”

“嘿嘿!老逼登!你要是這個態度的話,咱們可以往下聊聊了。”我呲牙一樂態度也有所緩和了。

“不過吧,有些事擱這聊顯然不合適,來、你先把褲子穿上,聽話、跟我們走,換個地兒咱們有啥話再好好嘮嘮。”別無選擇的張老闆起身穿好了褲子,在我和小童左右的挾持下極不情願的走出了酒店的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