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紅的炭火散出的火氣,炙烤著我的面頰,我喝了口清爽的啤酒,剛放下酒杯放在手邊的手機就響了,拿起手機看了一下,是個陌生的號碼。

“喂!誰啊?”

“是胡曉月吧?”電話裡傳出了個挺陌生的男聲。

“是我,你是?”

“我是趙海的人,海哥讓我告訴你,直接指使人綁趙波的人叫大飈,咱們這邊及時的扣住了兩個幹髒活的,信兒還沒露出去,這會兒找找還矇在鼓裡的大飈,有極大的可能摸出姓張的來。”電話那頭的人簡練的敘述道。

“嗯,我聽懂了,儘快的找到這個叫大飈的,給我遞點兒就行。”我囑咐了一句便要結束通話電話,忽然,我想到了什麼立馬出聲問了一句。

“這個大飈啥段位啊?”

“不入流,沒啥根基。”電話那頭的人應道。

“那他為啥敢接這露了就沒命的活兒呢?海哥的名頭也唬不住他啊?”我淡笑著問道。

“還能為啥,因為錢兒唄,有些人被錢迷了雙眼,啥錢都敢伸手拿。”電話裡的人無語慨嘆道。

一頓小燒烤整的開心又愉快,吃飽喝足的我們悠閒的走出了海鮮燒烤城,幾人剛坐進越野車,我身上的手機就震動了兩下,趙海下面的人效率還真快,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摸清楚了大飈的位置,此時的大飈正和幾個朋友擱一家ktv喝酒呢,思忖了片刻我駕駛著三菱越野就直奔了那家ktv。

三菱越野停在了一家ktv的停車場上,車內我再次確認了一下,簡訊上顯示的此時大飈所處的樓層與包房號。

“開整啊?”邊上的小童體態鬆弛的衝我問道,我沒理會他,自顧自的微微張口,一口白霧被我緩緩地吐了出來,隨即雙手胡亂的在臉上一抹,胡鳳雅傳我的千機變,可謂是殺人越貨作奸犯科必備之品,還是謹慎點好,小心使得萬年船嘛。

“走!上去,直接給人弄走!”我酷酷的交待了一句,推門就下了車,哪知後面的車門也被人推開了。

“我倆也去。”小青和蘭兒居然也跟著站在了車下。

“你倆小姑娘家家的就跟車裡等著唄,一會兒說不準得動手呢。”我皺眉開口道。

“動手就動手唄,我倆才不怕呢。”青狐妖滿不在乎的說道。

“願意跟著就跟著唄,有我呢,護著她倆小意思。”小童跩的不行大包大攬道。我略微沉吟了片刻就點頭同意了,別看這兩個丫頭表面上柔柔弱弱風擺楊柳的,可咋說也是大妖呀,我想起了上回胡紅玉和小子寧護著江老闆的那檔子事,這女妖若是瘋起來更他媽狠!我們四人佯裝成兩隊小情侶,溜溜達達的就走進了ktv,ktv里人特多生意火爆異常,我們四人說是來找朋友的,在服務生的引領下就來到了大飈所在的包房門前。

我抬手一把就推開了包房的門,帶著小童三人邁步就走了進去,包房裡音樂聲嘈雜,光線也很是幽暗,隱約可見七八個男人圍坐在寬大的沙發上,每個男人身旁都坐著一個或嫵媚或妖嬈的小姐姐。見有陌生人突兀的闖進包房,靠邊坐的一個青年立馬起身開口問道:“靠!走錯屋了吧?你們誰啊?”

“嘿嘿!我找大飈,麻煩問一下哪位是飈哥?”我挺和善的問了一句。

“飈哥有人找。”聽我要找大飈,靠邊的青年朝坐在中間的一個大光頭叫道,我抬眼看去,只見一個約莫三十來歲的光頭男人,一隻大手正按在邊上姑娘的大腿上摩挲著呢,光頭男人醉眼朦朧的看了我一眼,舌頭梆硬的開口道:“我、我不認識你啊,你他媽誰啊?”我微笑著走近了大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