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姐、姐夫,你、你咋擱這呢?”來人正是我那便宜小舅子藤憨逼。

“嘿嘿!你拿的啥呀?”我瞄了眼他腋下夾著的東西笑問道,藤翔掀起了破衣服的一角,露出了藏在裡邊砍刀的刀把,。

“靠!也就是你,換一個今天我指定剁他!”藤憨逼虎了吧唧的整了一句。

“操!趕緊把你那破逼玩意兒收了,大哥輪刀的時候你還擱幼兒園玩老鷹捉小雞呢。”大松哥一把就摟住了藤憨逼的脖子,高調的吹著牛逼。

“那哥們兒你認識啊?”我看了眼冷傲青年衝藤翔問道。

“打小跟我一塊兒玩兒到大的發小兒,他叫金瑞,你們這是鬧哪出呀?”藤憨逼撓著頭不解的看向我。

“操!別他媽問了,這都啥事啊,走、走、走 ,換個地兒嘮吧。”大松摟著藤翔的脖子打了個圓場。

“來、小瑞,這是我便宜姐夫,過來認識一下。”藤翔拉過了金瑞指著我給他介紹道,。

“啊!姐、姐夫。”金瑞撓了撓頭也有點不知所措了。

“操!你叫啥姐夫呀,叫哥就行。”別人叫我姐夫他還不樂意了。

“哥。”金瑞輕聲叫道。

“嘿嘿!走、走,換個地兒聊吧。”我笑著招呼道。

“那啥、我還是送我女朋友先回去吧。”金瑞出聲道,我看了眼金瑞身後的女孩兒再度笑道:“都是年輕人一塊兒吧,有翔子在這呢,你怕啥啊?”

“一塊兒吧,沒逼事兒,哥們兒帶著刀呢,誰動你我指定剁他!”虎逼藤翔粗鄙不堪。就這樣我們幾人上了俺的麵包車,小吉見人高馬大的藤翔,始終拎著用破衣服裹緊了的砍刀,他不眼暈純屬吹牛逼,這貨以前頂大天了被板磚拍過,可從未被刀砍過,肝兒顫的小吉灰溜溜的坐到了最後一排,大氣兒都不敢喘勻嘍。邊上看熱鬧的幾個狐朋狗友,一見我們這邊有認識的,沒戲看了的他們也就各自散去了。

一家飯店的包間內,我們幾人圍坐在了一塊兒,聽明白了咋回事兒的藤翔,把破衣服裹著的砍刀,就橫放在了面前的餐桌上,不善的小眼神時不時的就掃向對面的小吉,這給小吉看的呦,渾身的不自在。菜上齊了,桌下我用腳碰了下邊上的小吉,這貨也不傻,端起了一杯白酒衝著對面的金瑞賠笑道:“嘿嘿!哥們兒都是我不對,我給你賠禮了,都怪我喝點貓尿都喝狗肚子裡去了,你別跟我一樣的。”小吉的道歉還算誠懇。

金瑞沒吭聲,小吉尬笑了一下,轉頭看向了金瑞身邊的女孩兒。

“那啥、美女我錯了,我給你賠禮道歉了,你饒我一回唄?那啥、你幫我說句話唄?要不你男朋友還得消我。”小吉呲牙咧嘴的討好道。看著小吉被打成了個豬頭,女孩兒硬憋著沒笑出聲,她垂下頭很隱晦的拉了下金瑞的衣角。

金瑞舒展開皺緊的眉頭,也端起了一杯酒。

“那啥、我也是出手沒個輕重的,不好意思啦!要不、要不我陪你點醫藥費吧?”

“嘿嘿!哥們兒你看你說啥呢,我能要你錢嗎,這樣,你先別動,先別動。”金瑞不明所以的看著眼前的小吉,小吉連幹了三杯白酒,抹了把嘴角溢位的酒液方才開口道:“我連幹三杯,算是給你倆賠禮了。”媽的!這個逼還挺會來事兒的。

“行,你的道歉我接受了,有翔子在這呢,我也幹一個。”金瑞仰脖喝乾了杯中酒。

“操!提我幹雞毛啊?行吧,我也陪一個。”藤翔起身抬手杯空。

“操!往後這算都認識了年輕人嘛不打不相識,來我也跟一個。”大松哥裝起了老江湖,老氣橫秋的整了一句。

“哈哈!我替我這個弟弟,再跟你說聲對不起。”我也起身端起酒杯衝著金瑞笑道,。

“呵呵!哥呀,對不起就不用了,我是真怕你啊,你也太奇葩了吧,關鍵是我怕你打110呀,我不白鬍,你說要報警我真打算跑來著,畢竟我真不敢跟警察嘚瑟。”金瑞的一番話瞬間包間裡就鬨笑成了一團,一場啼笑皆非的闡事兒風波,就這麼皆大歡喜的落下了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