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抽根菸不?這他媽外國啤酒勁兒就是大,我有點頭暈,是不是上頭了?整根菸我精神精神。”

“我去!你不會這麼廢材吧?我咋沒啥感覺呢?願意抽你就抽吧。”趙波寬容的衝我擺了擺手。

我摸出煙盒,抽出一根菸點上了,絲絲縷縷的煙霧,在我眼前嫋嫋騰騰的向上飄去,我邊抽菸邊看著趙波,一時間竟不吭聲了。

“瞅啥瞅?喝傻了呀?不能喝還裝大尾巴狼!”趙波出聲的同時還伸出小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說話啊?剛才不是挺能白鬍的嗎?繼續胡謅啊!”小美女嬌嫩的紅唇一開一合著,真他媽誘人!突然,一股血勇自俺的小腹直衝而起,一直衝到了頭頂,媽的!機不可失失不再來,不趁著酒後亂性一下,我對得起誰呀!豁出去了!愛誰誰吧!我猛然伸手一把就攥住了,還在半空中擺著的趙波的小手。

“幹嘛?佔姐便宜是不?我數一、二、三快給我鬆開!”小美女看著我的鹹豬手呵斥道。

“畢業後多久沒有這麼近在咫尺的看你一會兒了,讓我看會兒唄?”我沒鬆開她的小手,目光灼灼的看著她出聲道。

“有病!”趙波輕聲呵斥著別過了頭去。

“有點暈!我擱這桌上趴會兒。”我攥著趙波的小手,趴在了面前的玻璃桌上。

“嘿嘿!從前我就是趴在書桌上偷著瞧你的。”側著頭我喃喃自語著,趙波垂著頭彷彿在想著什麼,被我攥著的手她也沒抽回。

“我指燈發誓啊!你是俺這輩子最好看的同桌,沒有之一!”我大著舌頭賭咒發誓著。

“滾啊!真噁心!”桌下小美女抬腿就踩了我一腳恨聲道。

半晌我倆都沒言語,趙波任由我攥著她的小手,一時間喧囂的勁爆音樂也彷彿遠去了一般,整個世界都陷入了平靜的美好中,忽然,垂著頭的趙波悠悠地開口了。

“我不是啥高冷的白天鵝,我其實挺簡單的,什麼好與壞真與假,我能看得清楚想的明白,一開始吧我覺得你這人還可以,總之不討厭,雖是嘴賊賤好在人不壞,後來你幫過我,我也回報過你,時間久了事兒也經歷的多了,一來二去的就糾扯不清了。”

“嘿嘿!糾扯不清好呀,我真希望咱倆永遠不清不楚的。”聽她這麼說我這心裡呀一陣的溫暖。

“滾!去死吧你!誰要跟你不清不楚啦!”趙波猛地抽回了白嫩的小手。

“你這狗嘴裡就不能吐回象牙嗎?”

“哎呀!用詞不當、用詞不當嘛。”我賠罪到,同時一把再度握住了她的手。

“若即若離行了吧?這詞兒絕對夠文雅,趁著沒人再讓我握一會兒唄?”

“還耳鬢廝磨呢?這詞兒也不行,太黏糊了。”趙波冷哼道。

“那純潔的男女友誼行了吧?純純的精神上的,絕對的柏拉圖可以了吧?”我繼續一嘴的爛話。

“行你妹啊行!快離我遠點!這一嘴的菸酒味兒!”趙波伸出了另一隻手,輕推了下湊近了她的我。

“我想、我想、我想那啥!”熱血上湧的我,已然不滿足於只拉拉小手了。

“我去!你想幹啥?”趙波輕聲問道,我猛然張開手臂,一把將眼前嬌豔的女孩兒就攬入了懷裡,這還不算完,色膽包天的我,很過分的噘起了嘴唇子,飛蛾撲火般的就懟向了趙波嬌嫩的紅唇。

“滾啊!討厭!”趙波的一隻手被我攥著,,另一隻手則推搡著我的胸口,見我要得手了,小美女沒招了一側頭,‘吧唧’一聲,我的大嘴唇子就懟在了她滑嫩的臉蛋兒上。

“滾開!埋汰不埋汰呀你?”趙波呵斥出聲,虎了吧唧的我這把是跳雷池裡了,我見好就收,鬆開了略顯羞澀的小美女。

“你、你、你敢強親我?知道常規的後續鏡頭嗎?”趙波用手擦了擦被我親了一口的臉蛋兒,冷冷的質問道。

“嘿嘿!我猜會有兩種後果,嚴重點的是你施展九陰白骨爪抓花我的臉,比較輕的是把這大半杯酒潑在俺臉上,不管咋樣老子都認了,朝親你夕死可以,雖死無憾矣!”我擺出了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無賴樣。

“滾!臭流氓!”小美女沒撓我,也沒往我臉上潑酒,只是輕聲的嘟囔著。

“那啥、我想爭取一下,給個機會唄?這輩子俺可能只敢說這一次。”我又抓起了趙波的手,壯著膽子表白了一句,這一刻我其實挺害怕的,說出口的話也覆水難收了,死就死吧,愛咋咋地!心裡挺豪橫的,眼神卻不敢與她對視,忐忑的我移開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