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他媽誰呀?我、我好像不認識你呀。”喝上聽了的小紈絝,醉眼朦朧的看向我問道。

“咱倆談談唄,有些事我想跟你說清楚。”我一側身讓出了後面的王心明。

“我。我操!你咋、咋還出來了呢?”小紈絝相當意外了,瞅著王心明舌頭梆硬的質問道,。

“操!想不到你個窮逼服務員,還挺有人的唄?”紈絝哥輕蔑的嘲諷了一句,他知道沒關係的話王心明絕逼出不來。

“操!你他媽廢話咋那多呢?我兄弟要找你嘮嘮,你快他媽點的!”確實挺困的我很煩躁的罵道。

“去你媽的!我跟你們嘮雞毛啊?滾啊!能出來你就牛逼呀?別說找人幹你啊!”小紈絝平時也不是個省油的燈,況且剛喝的挺到位,他能吃我這套嗎?

“媽的!給他拽車上去!”我衝著王心明喊到,同時一步上前,一把就蒿住了小紈絝的衣領,猛地往回一拽,喝的歪歪斜斜的小紈絝一下子就被我拽到了身後,王心明手疾眼快的撲上來,很粗暴的就把紈絝哥給塞進了車裡。

“你們、操!幹毛啊?”跟小紈絝一起出來的幾個男的,見狀就要撲上來。

“操你們媽的!江湖恩怨,不想迸一身血的,都給我眯著!”我手腕兒一翻,一把明晃晃的軍刺猛地向最前面的一個傢伙,當胸就捅了過去。

“哎呀我去!”那貨嚇的往後就是一大蹦,其他人也不敢再往前來了。

“嘿嘿!一群小垃垃,就這點膽兒啊?”我戲謔的一笑轉身就上了沃爾沃。

後排座上小紈絝手刨腳蹬的反抗著,“媽的!你們想幹啥?趕緊讓我下去啊!再嘚瑟我急眼啦。”這貨喝酒了勁兒還挺大,王小三兒一時還有點整不過他。

“媽的!讓他閉嘴,再逼逼拿這個往他那地方扎,事兒大了大哥安排你跑路,大不了咱往國外跑,緬甸呀、中東、非洲啥的咱都有渠道。”我將軍刺遞給了後面的王心明,雲山霧罩的胡謅著,明顯是頭一回拿這玩意兒的王小三兒,那小神情老嚴肅了,他緊握著冷森森的軍刺,刀尖兒還真的就抵住了紈絝哥的褲襠。

“我、我可是頭一回用這玩意兒,萬一一下子失手了,你下半輩子的性福生活就只能靠想了。”王心明的威脅還是挺管用的,紈絝哥立馬就老實了。

黑色沃爾沃閃電般的就竄出去了,一路飛馳的就回到了,關押著小賈和跟班青年的秘密所在,小紈絝看到跪在地上的小賈和跟班青年時,也挺大感意外的,他認識跟班青年呀,他咋會跪在這呢?

“你們想找我嘮啥呀?”小紈絝看向王心明開口問道。

“溫情玫瑰的事讓他倆跟你說吧。”王心明指著跪在地上的二人出言道。事情本就不咋複雜,小賈和跟班青年也沒少挨收拾,他倆沮喪的把事兒一五一十的都說了。聽明白了來龍去脈的小紈絝,也挺憤慨的。

“操你媽的!虧我還拿你當兄弟,你居然拿我當槍使,我他媽乾死你!”說著紈絝哥抬起腿,一腳就將跟班青年給踹躺下了。

“大哥、大哥,我、我,我……”跟班青年腸子都快悔青了,多好的一個金主兒呀,平時可沒少跟著人家蹭吃蹭喝的。

“你他媽啥你?我去你媽的!”不解氣的小紈絝上前一步一腳就剁跟班青年腦袋上了。

“還有你!你他媽算個什麼東西?也敢利用我!”小紈絝稜著眼珠子,看向了邊上的小賈厲聲質問道。

“大哥、大哥,我錯了,真錯了。”小賈連聲告饒著。

“你錯你媽了個逼啊!我去你母親的吧!”小紈絝知道這損主意就是眼前這逼出的,全是他躥騰的,就更來氣了,上前一步揚手就給小賈來了個嘴巴子,隨即緊接著就是一腳,將其踹翻在地。

做完這一切,紈絝哥‘呼哧、呼哧’的喘了半天的粗氣,這才看向了王心明出聲道:“事兒我知道了,你說你啥意思吧?”

“這事兒吧,是我衝動了,我先給你道個歉,咱倆之間的事能不能和解呀?”王心明很有誠意的說道。

“嘿嘿!咋和解呀?甭管這事起因如何,我這腦袋是不是你用酒瓶子砸的吧?完嘍你還跟只瘋狗似的撲上來,玩兒了命的打我,就這一點我就告你,他有沒有毛病?”小紈絝唾沫橫飛的慷慨陳詞著,王心明聽的老臉羞紅,底氣瞬間就弱了。

“那、那啥,我賠錢行嗎?”

“賠錢?開玩笑呢?我他媽差錢兒嗎?咱倆沒啥好談的,我必須得出這口氣。”小紈絝特囂張的指著王心明怒聲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