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哪能,我只是從未經歷過這種事,不太懂而已。”馬磊急忙擺手連聲解釋道。

媽的!看來我得在嚇唬嚇唬他了,其實也不算嚇唬吧,我說的有八分都是真的,“本不想與你說的,怕你誤會我在這矇事兒呢,還是和你說了吧,你這碧玉內被封印了一個妖魂,可能再你不知情的情況下,你的血已經滲進了碧玉里,那妖魂透過精血可以每天攝取你的陽氣,直到氣絕之時,他就可取而代之了,俗稱奪舍,這回我說的夠明白了吧。”

“啊!”馬磊嚇的老臉煞白,後退著一屁股就坐在了椅子上。

“嘿嘿!這不過的第二層意思是,術道上本就沒有白出手的道理,這都沾染著因果呢,逆天而為對你我都不好。”我的意思表述的已經夠清楚的了。

“我懂、我懂,你看你馬叔也不知道這裡邊的規矩呀,這麼地吧,曉月呀,你若能救我老馬一命,你要什麼只要我有的,我老馬願青囊相贈決不食言。”為了活命眼前這個老男人還真豁出去了。

“嘿嘿!當真?”

“啥也沒有命重要不是,都是身外之物而已,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馬磊期盼的小眼神看著我言語真誠無比。

“好,那就行。”我點了下頭繼續道:“那天在你家飯店吃飯,那群流氓來搗亂是咋回事呀?”我話鋒一轉就問了一句。

“啊!你咋問起這事了?”馬磊大惑不解的反問道。

“無意間聽到你兒子欠那些人錢了,還是賭債,挺不好解決的吧?”我試探著又問了一句。

“哎!我那兒子不成器唄,平時好吃懶做花錢大手大腳的也就罷了,居然還在外邊沾染了賭博的惡習,那些人給他挖坑,他傻了吧唧的就跳進去了唄。”馬磊語氣頓了頓再次開口道:“哎!其實也不能完全怪他,是有人看上我家的飯店了,事先就有人找到我想買我的飯店,我乾的好好的,全指著這飯店養家餬口呢,因此我就沒同意,誰料到他們的手段竟然如此的下作。”

我端起茶碗喝了一小口,靜靜地聽著馬磊的敘述,見我沒做聲,也在社會上混跡了幾十年的馬磊心裡就有數了。

“曉月呀,難道你也對我家的飯店感興趣?”馬磊有些意外的看著我問道。

“你一個還在上學的學生,咋會對一家飯店有興趣呢?”我心說老子是一個人嗎?拖家帶口的十幾口子人呢,雖說之前是整了點錢吧,可也不能坐吃山空呀。我沒吭聲就那麼平靜的瞅著馬磊。

“開飯店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你一個學生能行嗎?再有就是那些地痞流氓,可不是好擺弄的主兒,我覺得吧你還是好好上學吧,將來畢業了就靠a大的文憑,想找啥樣的好工作找不到呀,何必幹這破飯店呢。”馬磊語重心長的勸慰著我。

“嘿嘿!大凶的妖魔我都敢碰一下,一群不入流的土流氓就更不在話下了。”我把嘴一撇很不屑的冷聲道。

“哈哈!也對,也對,馬叔懂你的意思了,行,事兒成了那家飯店就歸你了,你放心我明天就找人做手續去。”馬磊見我志在必得也不好在說別的了,為了自己的老命他只好忍痛割愛滿口答應了。

“嘿嘿!馬叔敞亮,你這事兒我自當竭盡全力。”說著我隨手在身上一摸,跟變戲法似的就拿出了一道黃符。

“這是我宗門秘製的辟邪符,你拿去貼身帶好,七日之後取出燃盡,符灰和著溫酒服下。”說自己出於宗門,就表示哥們兒不是一個人在戰鬥,這叫拉大旗扯虎皮,我這幾句一出口,立馬將馬磊唬的一愣一愣的,他急忙雙手伸出恭敬的接過了我的黃符,我去!沒想到老子還有做神棍的前置呢?

“除此之外你這身體還需要調補一番,這個不急,等過幾天我去你家給你寫個方子,你照方抓藥,這藥抓好後,必須我親手熬製才管用,否則無效矣!”我拿腔拿調的做派,更像江湖郎中了。

“好、好,可眼前這塊碧玉咋整呢?”馬磊一臉虔誠的詢問道,我淡淡一笑,隨手又是一道黃符出現在了眼前。

“嘿嘿!宗門出品鎮妖符,沒有三把神沙我怎敢倒反西岐呢?”說完我很裝逼的將黃符一甩,下一秒那道符很不科學的就飛向了飯桌上的碧玉,緊接著又是一陣的鬼哭狼嚎白煙滾滾,好一會兒才消停了下來。

“給我找塊紅布來,今天的活兒就算完事了。”我衝著馬磊吩咐道。

“好。”馬磊起身就走出了包房,沒一會兒呢他手裡拿了塊紅布就回來了,我接過紅布,上前一步小心的包起了貼著黃符的碧玉,然後隨手將其扔進了隨身的挎包後,便和馬磊一同離開了小飯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