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個沒心沒肺的姑娘,居然真的拿過了我的補錄通知書看的那叫一個仔細呀。

“哎呦!還是a大的呢,我去!不會是找做假證的花錢買的吧?”說著吳愉還將手裡的通知書舉過了頭頂,朝向了太陽的方向。

“我去!你在那驗假錢呢?”我被她誇張的舉動給擂到了,伸手就要搶回我的通知書。

“別搶、別搶,我再看看,a大醫學院中醫系。”吳愉一伸胳膊擋住了我,旋即一字一頓的唸了出來。

“呵呵!中醫系,怎麼看也不像嘛,連個眼鏡都沒有。”手裡抓著我的通知書,吳愉上上下下的把我好一頓的相看呀。

“你給我拿來吧!”我一把搶回了通知書塞進了挎包。

“愛信不信,不信拉倒!拜拜!江湖再見、江湖再見吧。”說完我拉起了腳邊的拉桿箱轉身就走。

“哎!哎!開玩笑呢,你不會那麼小氣吧?”身後的吳愉衝著我高聲叫道。

“等會兒!”她快步追上我,抬手還拉了我胳膊一下。

“嘿嘿!你去哪兒呀?”我和吳愉並肩朝火車站外走著。

“我也是a大的,當然是去學校了,你不介意跟我打一輛車吧?”吳愉隨口答道。

“呵呵!用不用也看一下我的通知書呀?”就這樣我和巧遇的吳愉,一同打了輛車就趕去了位於城市中心區域的a大。

計程車內坐在副駕上的我,掏出手機隨手就撥打了一個號碼。

“喂!李大爺是我啊,我來報道了,您老是不是得幫我安排一下呀?”

“哈哈!我估摸著這兩天你也該來了,這幾天我有點忙,等過些天咱爺倆見面在嘮吧,不過我會找人幫你安排好入學的一切事宜的,一會兒你在學校正門口等一會兒,會有人過去找你的。”說完老李頭那邊好像很忙似的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呵呵!你家條件挺好的呀?連手機都用上了。”後排座上的吳愉笑呵呵的就問了我一句。

“嘿嘿!劫富濟貧、劫富濟貧而已。”我驢唇不對馬嘴的回應道,聞言吳愉明顯是遲愣了一下。

“嘿嘿!救濟貧苦、救濟貧苦,第一個該備救濟的就是我。”我呲牙一樂又補充了一句。

“啊!”吳愉輕撥出聲,旋即好似想起了點什麼是的,立馬燦然一笑不著痕跡的再次問道:“你家在這邊有親戚呀?”話題轉換的相當自然了。

“嗯,我大舅家的二表哥的三表姐的四姑父在這邊。”我的爛嘴又開始胡謅了。

“我去!淨瞎扯!這七拐八繞的你都能攀上啊?”明顯是不信的吳愉,沒好氣的就白了我一眼。

真正七拐八繞的不是俺家錯綜複雜的親戚關係,而是這大都市車流秘籍的道路交通,大概過了四十多分鐘後,計程車就停在了a大的正門口,付過了車錢我和吳愉便下了車。

我去!不愧是國內都能排的上號的頂級大學呀,那寫著學校名頭的大牌子可真他媽的白啊!不、我是想說那門臉兒相當的氣派了,從今日起作為這個學校學生的我,一股莫名的自豪感不自覺的就油然而生了。

“嘿嘿!一看這門臉兒就知道a大肯定挺大的吧?”我衝著邊上的吳愉隨口問道。

“那對唄,相當的大了,這主校區就有東西南北四個院呢,還有一個專門的住宿區,全是學生的宿舍樓,另外s市的郊區還有一個比這還要大的分校區呢。”吳愉這丫頭此時也挺興奮的給我介紹著關於a大的基本情況。

就在我倆正聊著呢,從校門裡就走出了一個戴眼鏡的青年。

“嘿嘿!是胡曉月吧?是李老讓我來接你的。”

“是我,你好。”我連忙迎上去很有禮貌的伸出了手。

“你好,你好,我是李老帶的研究生,今年研二了,我姓徐。”說著那青年也挺客氣的伸出手與我握了握。

“哎呀!都研究生啦,真羨慕呀,我是不是得叫你一聲徐學長呀?”聞言我立馬就捧了他一句,一半是顯得我挺會說話的,另一半是我真的挺羨慕他的,聽我這麼說徐姓青年那張臉上瞬間就有了幾分得色,嘴上卻挺謙遜的說道:“嘿嘿!沒啥、沒啥,你這小老弟太會嘮嗑了,你好好努力,我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呀。”說著他還伸出手掌,在我的肩頭上輕拍了兩下,這大哥也挺會嘮嗑的,其實誰不喜歡聽好聽的呀,拍馬屁絕逼事門藝術,一般人拍不好拍馬蹄子上,那就完犢子了。

“嘿嘿!再有別學長學長的叫了,太文縐縐的了,酸!我大你好幾歲呢,近乎點兒你就叫我聲徐哥吧。”看上去挺儒雅的徐姓青年,沒想到說起話來還挺接地氣兒的,很有點熱血江湖的味道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