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幹可是幹可不能瞎他媽幹,不能簡簡單單的摟他一頓就了事了,要整他就給他整疼了,必須得往肋叉子上捅。”胡老七靠在沙發的靠背上,吐著菸圈兒很有思想的說道。

“靠!咋他媽整你們想去吧,我只管喝我的酒,動手的時候叫我一聲就行,我可懶得浪費我寶貴的腦細胞。”說完虎哥就啟開了茶几上的一瓶啤酒,自顧自的‘咕咚’了起來。

“嘿嘿!咱們先從外圍摸摸這大哥的底,看看咋能讓他疼,是從身體到靈魂的那一種。”胡阿七悠然的再次開口了,那做派一看就是個江湖老油條,一個狐狸精級別的大腦,再加上虎哥、大飛這兩個強力的打手,俺們這個小團隊配備還是挺有馬力的嘛。

“我明白打蛇打七寸嘛,我有個線頭兒,這兩天我就去摸外圍。”我主動的領了自己該乾的活兒。

“嘿嘿!行,那我也出去掃聽掃聽,有結果了咱再碰吧。”胡老七掐滅了菸頭坐直了身子。

“嘿嘿!我這一個人出去掃聽事兒缺個跟班兒呀,大飛飛給你個御前貼身帶刀護衛的活兒你可願否呀?”我斜了眼已經吃的滿嘴流油的大飛笑問道。

“靠!我說不行可以嗎?你說咋地就咋地吧,誰讓我怕你集人兒幹我呢。”大飛邊大快朵頤著邊無奈的應承著我。

“想俺也是個王霸一方的雄主,沒想到竟也淪落成了別人的鷹犬,哎!真是造化弄人呀!”抹了把油汪汪的嘴巴大飛無比悵然的慨嘆道。

“我去!我一個沒留神兒,這點好吃食全他媽讓你給吃了,你倒是給我留點呀!”光顧著耍酷的胡阿七,一見茶几上下酒的吃食一半都沒了,立馬就不裝深沉了急忙伸手抄起個肘子大口的就撕咬了起來,打了兩個飽嗝的捲毛大飛,順手拿過了一瓶啤酒,很粗魯的用牙啟開後一仰脖就猛灌了大半瓶,又打了兩個響亮的酒嗝大飛這才伸手拍了拍圓鼓鼓的肚子自嘲道:“哎!有酒有肉這小生活也挺不錯的嘛,不就是伏低做小嘛,老子認了。”

第二天下午的時候,我接到了吳愉打來的電話,又是一個霓虹閃爍的夜晚,我開著俺的麵包車拉上了約好了見面的吳愉,後排座上坐著一腦袋捲毛身形壯碩的大飛。

開始的時候站在路邊的吳愉見我開了輛麵包車來的就挺意外的,她沒想到我一個剛走出校門的學生能整輛車開,剛要上車的她,又掃見了後排座上一看就不像啥好人的長毛壯漢,吳愉的腳步立馬就收住了,看見她略有些謹慎的神情我立馬開口安撫道:“嘿嘿!別怕啊,他是家養的,不咬人的。”聞言吳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便坐在了副駕上。

“靠!你這嘴呀咋這損呢?誰他媽家養的呀,老子是野生的好嗎?”後面的大飛一聽我的調侃立馬就爭辯了一句,見到上來個美女大飛瞬間就來神兒了。

“嘿嘿!這位小姐姐長的可真漂亮,你可別聽他胡謅呀,別看俺外形上狂野了些,其實呀俺的小內心可溫柔了。”眯起了眼睛的大飛衝著美女吳愉就是一頓的獻媚呀。

坐在了副駕上的吳愉緊張的捏緊了小粉拳,“哎呀我去!你給我閉了,咋地呢?出門了就不服管了唄?這個大哥畫圈兒了,你就別惦記了。”我啟動了麵包車,衝著大飛輕呵道。

吳愉聽我這麼說那小臉蛋兒瞬間‘刷’的一下子就白了,我感受到了她的異常,立馬就意識到我的話很可能刺激到她了。

“嘿嘿!我是逗他玩兒的,你可別瞎琢磨呀。”我趕緊的就解釋了一句。

“靠!你是大王,我怕你了還不行嗎。”後面的大飛輕聲的嘀咕著,雙臂環抱在胸前,後背仰靠在座椅的靠背上就不再言語了。

“呵呵!我說了信你,即便再出啥事我也認了。”低垂著頭的吳愉輕聲道。

哎!這個小姑娘看來被嚇的不輕呀,我還是別解釋了,怕是越描越黑,一切事兒上見吧。一時間沒人說話的車廂裡瞬間就沉默了下來。

“這車是你的嗎?”好一會兒吳愉竟然先開口了。

“不是,借的。”我一邊開著車一邊簡捷的回應著。

“親戚家是做買賣的,這車是拉貨用的。”我補充了一句想證明一下這車的合法性。

“哦。”吳愉應了一聲後就又沉默了。我一見該我起頭說話了就隨口道:“他在哪兒?”聞言吳愉的雙肩明顯的就是一顫,抬起頭的她聲音怯怯的說道:“他跟幾個人在大排檔那邊喝酒呢。”我沒回應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氣氛再次冷淡了下來。

“你這麼年輕就會開車了呀?”為了掩飾內心的情緒波動,吳愉再度隨意的開口問道。

“嘿嘿!這都沒啥,我爸是跑車的,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孩子會打洞嘛。”見她主動開聊,我也就坡下驢的接過了話茬。

大約十五分鐘後,我的麵包車就開到了一處大排檔的馬路對面,車停好後吳愉伸手就指了一下對我說道:“他在那呢。”

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就見對面一處攤位上那個瘦弱男生正跟幾個同齡青年喝酒呢。

“嘿嘿!你下車走吧,自己小心點,接下來的事讓你看到不太合適。”我點點頭衝著吳愉就交待了一句。

“嗯。”吳愉輕聲回應著就要推門下車,“對了、明天我也要去外地的大學報到了。”還沒下車的她轉頭衝我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