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差點事兒吧(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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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喝幾口茶呢我的睏意就上來了,腦袋一歪就躺倒在了鬆軟的沙發床上,沒一會兒呢我就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我就覺得有人在搖晃我,。
“哎呀我去!醒醒、醒醒,你睡的可真死。”我勉力的將眼睛睜開了一條縫,就見旁邊的床上於慶正用他的大腳丫子一下一下的蹬著我呢。
“我去!你們這麼快就完事啦?”我聲音微弱的就問了一句。
“我去!大哥呀,天都快黑了,到飯口了咱去吃口飯呀?”於慶沒好氣的衝我招呼道。
就這樣我們仨穿好了衣服一同離開了豪華洗浴。找了家看上去挺接地氣兒的飯店,我和於慶大松邁步就走了進去,一張小桌旁我們仨就圍坐了下來,點好的酒菜不一會兒就全都上來了。
這兩天在裡邊蹲著,雖說沒遭什麼大罪吧,可那也沒吃好沒喝好的,酒菜齊全後我們仨誰也不吭聲就是一頓的悶頭猛吃。
“來、咱仨也算是共患過難了,一起整一個吧。”大松抹了把油呲麻花的嘴巴,舉起了一杯白酒吆喝道。
“來、必須紀念一下,整一個!”於慶聞言也挺豪邁的端起了酒杯,見他倆如此的熱情高漲我也不含糊。
“來吧,這次的事是我連累你倆了,有點不好意思了,都在酒裡了。”我端起的依舊是一杯啤酒,沒辦法白酒太辣了,哥們兒實在是接受不了,‘乒乓’的一陣輕響後,我們仨的酒杯就撞在一起了。
“操!說他媽啥呢?為趙波那姑娘幹一仗老子值個,蹲局子也樂意。嘿嘿!”大松加了口菜塞進嘴裡後滿不在意的說道。
“靠!你這傻x咋還把心裡話說出來了呢?我跟他可不一樣呀,我可是衝著你小月月的面兒才動手的啊!”於慶挺會演的拍著我的肩膀仗義的說道。
“行嘞,大慶哥這把事兒哥們兒就記下了,往後事兒上見吧。”我風輕雲淡的就遮掩了一句。
“滾!一聽就沒誠意,不跟你處了。”於慶挺不樂意的就回懟著我,我不搭理他衝著大松呲牙一樂問道:“哎!你找那個娘們兒咋樣呀?身材、長相啥的,給描述描述唄?”
“我去!我還不瞭解他嘛,他就是眼睛大肚子小,非找個歲數大的,那些老孃們兒一個個的鬼精著呢,媽的!也不知道誰玩兒誰呀。”還沒等大鬆開口呢,邊上的於慶就開啟了拆臺模式。
“滾!你懂個屁呀!歲數大的才夠味兒呢,你是體格子不行駕馭不了,咱倆不同級別懂嗎?”大松反駁了於慶一句後,又衝著我以過來人的口吻訓斥道:“你也是的,一個雛兒瞎打聽啥呀,等以後哥給你找個小姑娘破了.處,你自己去探索吧。”大松一通話把我跟於慶都給得罪了。
“操!神經病!”
“靠,裝逼犯!”我倆異口同聲的鄙視道。
“哎!哎!剛才完事了,我跟那娘們兒躺在床上,我累的不行,她也折騰的夠嗆,歇著的時候她給我講了個笑話,她是這麼說的,說有一對兒男女,女的說‘咱倆的事不成全是你媽.逼的,’男的一聽就不樂意了,‘放屁!我還說是你媽.逼的呢,’‘我去!就是你媽.逼的,’‘滾!是你媽.逼的!’‘你媽.逼的!’‘你媽.逼的!’”大松說完了前半段後喝了口酒繼續接著說道:“講到這那老孃們兒都快樂抽抽兒了,她見我一點都沒笑很納悶兒的問道:“你咋不樂呢?”
“哈哈!對呀,你咋不樂呢?”一旁的於慶也隨口問了一句。
大松斜了眼多嘴的於慶繼續道:“我樂個屁呀!我衝著那老孃們兒問道然後呢?那老孃們兒說你有病!我說你罵我呢?她說神經病!說完穿上衣服就走了。”
大松再次壓了一口酒,然後茫然的衝著我和於慶問道:“你倆說她啥意思呀?到了兒她也沒說是誰媽.逼的呀?”大松哥撓著頭又喃喃自語了一句。
“到底是誰媽.逼的呢?”一時間他竟然陷入了苦思冥想狀。
“操!是你媽.逼的!”一臉無語的於慶猛然出聲呵斥道,旋即我就跟他爆笑成了一團。
一頓酒喝完後我們仨搖晃著就走出了飯店,當然賬是我結的了,畢竟他倆這次的事的確是受我牽連了。
“好幾天都沒著家了,我得先回家了,有事在打電話吧。”飯店門口於慶用牙籤剔著牙一臉滿足的說道。
“可不是嗎,我也得回家看看了。”大松也隨意的附和著。
“我去!這局子裡也就那麼回事兒吧,我也沒覺得咋地呀?”喝的小臉兒紅潤的大松大言不慚的就整了一句。
“你可得了吧,咱仨沒咋遭罪指定是勇哥讓剛哥過來打點過了,趙波那丫頭也肯定讓他哥支上關係了,否則、哼哼!我看對夥那小吳哥家裡有錢不說,關係也指定硬實,就咱仨人家要想整咱不要太簡單呦!”於慶挺明白事兒的說出了他的推測。
“操!這事不算完呀!我他媽的還得找他。”大松咬著牙發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