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 警察來了(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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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的那個領頭青年倒也不含糊,拎著片兒刀的他帶頭就衝在了前頭,對面碰上了也沒啥好說的,硬槓就完了。
眼瞅著距離剛剛好我腳下再次一發力,一個助跑帶起了加速度抬腿就射過去了,老子這一腳穩準狠樣樣不缺,一腳狠狠地就蹬在了領頭青年的小腹上。
‘哐啷’一聲,那青年被我一腳踹飛的同時手裡的片兒刀也脫手了。他身後的一個傢伙一見自己的大哥挨幹了,立馬輪起了手裡的鋼管兒向我砸來。
“我去你奶奶的!”我剛要閃躲呢,身後的大松輪起了手中的半塊磚頭子猛地就拍向了那貨的腦門兒,那傢伙眼見不好趕緊後撤躲閃。同時大松身後的於慶也輪開了啤酒瓶子,‘啪嚓’一聲,啤酒瓶子碎裂的聲音響起,後面一個躲閃不及的對夥被這一酒瓶子就給砸中了額頭,手裡就剩下了個酒瓶子嘴兒的大慶哥,仍舊無比生猛的朝著後面上來的人一頓的亂捅,一時間後面的人全被他的虎勁兒給唬住了,紛紛地向後散開。
一彎腰我撿起了掉落在地上的片兒刀,幾步就竄到了剛要起身的領頭青年身前,一句廢話沒有抬臂輪刀就剁,‘噗嗤、噗嗤、’我一刀砍在了那青年的腦袋上,另一刀則剁在了他的肩頭上。
“我去你媽的!”捱了兩刀的領頭青年也沒料到對面的一個學生能這麼猛呀,這輪刀剁人的手法挺嫻熟呀,雙手抱頭的他咒罵了一句後沒身就跑。
媽的!剁他就是個玩兒,獸魂道里的獅子頭不比他猛多了,還不是被老子一頓的瞎剁給砍跑了,他多啥了?
“操!你他媽不社會人嗎?跑啥呀?我還以為刀剁在你身上你不疼呢?”我衝著那青年倉皇而逃的背影大吼著就罵了一句,隨即拎著片兒刀就追了上去
。狼狽不堪的領頭青年回頭一瞅,就見跟條大狼狗似的我邁著大步眼瞅著就要攆上他了,一時心裡發慌的他一拐彎兒就鑽進了路邊的一條小衚衕。
這傻逼今天的點子也真夠背的,剛進小衚衕的他沒跑兩步呢就傻眼了,媽的!竟然是個死衚衕。
“哈哈!就你這逼樣的還學人家混社會呢?魄力不咋地跑路也不行,你說你還能幹點啥不?”追到近前的我輕蔑地衝著那個領頭青年笑道。
“我去你媽的!”牙關一咬領頭青年揮拳就向我衝來。
“靠!你就是個廢廢,還掙扎個屁呀!”我也不是那慣著孩子的家長呀,輪起手裡的片兒刀就迎向了他。結果沒啥懸念他那身血肉之軀咋能是我手裡片兒刀的對手呢。被我一頓的亂剁就砍倒在了地上。
“哎呀我去!兄弟、兄弟別砍了,哥們兒服了、服了還不行嗎?”抱著頭來回打滾兒的青年終於是告饒了。
“哥們兒、哥們兒出口氣就得了唄,我也是為倆錢兒,你放我一馬,放我一馬行嗎?”看著這貨滿身是血的慘樣我也覺得差不多了。
“操!挨砍了就不牛逼了?還一個回合擊沉我們,靠!你當你開的是航空母艦呢?滾吧!”我甩了他一句拎著片兒刀就走出了衚衕。
當我回到歌廳門口時,就看見於慶和大松將那個嚇傻了的小吳哥逼到了一處牆根兒裡,於慶手裡仍舊握著那個酒瓶子嘴兒,大松則揮舞著一根從對夥那邊搶來的鋼管兒,拿錢辦事的那夥人早就四散而逃了,跟於慶大松過來的哥們兒正興致勃勃的追打著他們。
“嘿嘿!你叫來的人也不中用呀?要不你再打電話叫來點行的咋樣?”我拎著染血的片兒刀站在了小吳哥的身前豪邁地笑道。
“行、行,你們夠狠,你們、你們想咋地吧?”小吳哥腿都哆嗦了,嘴上卻還挺硬氣的說道。
“媽的!你說咋地,幹你唄,幹到你服為止。”不耐煩的大松一鋼管兒就砸在了他的肩頭上,‘碰’的一聲悶響,小吳哥‘啪嚓’一下子就跌坐在了地上。
“靠!有倆逼錢兒瞅給你牛逼的,富二代唄?大哥專幹富二代的。”扔掉了酒瓶子嘴兒的於慶,照著小吳哥的身上‘咣咣’就是兩腳,這兩腳踹的小吳哥‘咯嘍’一聲,差點沒翻白兒了。
就在我抬起手臂也想砍兩刀過過癮呢,突然一陣刺耳的警笛聲由遠而近呼嘯而來,‘嘎吱、嘎吱,’兩輛藍白相間的警車瞬間就急停在了不遠處,緊接著警車的車門彈開,七八名著裝的警察從裡面跳了出來。
“全都別動!把兇器扔了抱頭蹲好!”其中兩個配槍的警察還掏出了槍對準了我們這邊,其餘的人則迅速地朝我們圍了過來。
社會上你就是混的再好的大手子,見了剛上班的警察你也得規規矩矩的,他咋收拾你都沒事,你敢動他一下那你就完犢子了。
啥叫國家機器,啥叫權利機關,呵呵……眼見事已如此我也一點脾氣沒有的扔掉了手裡的片兒刀,旋即規規矩矩地抱頭蹲在了地上。
我們和對夥有好幾個人都被警察分批帶走了,這把事好像整的有點大了,可轉念一想不就是個街頭械鬥嗎?這種事不說天天上演也差不多吧,我能這麼想說明我還是年輕呀,閱歷太淺薄了。
晚些的時候轄區分局的門口,一輛藍色的桑塔納停在了路邊,剛哥推門下車走向了轄區分局的大門,還沒等走到樓門口呢,忽然一輛大馬力摩托車引擎的轟鳴聲從遠處就傳了過來。剛哥一看來人他見過,隨即停住了腳步等在了原地。
“嘿嘿!是達布哥呀?你也過來辦事兒?”剛哥笑著跟後面走過來的一個矮壯漢子熱絡的打著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