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哥的吧!老子還是頭一回拿著這麼長的兇器朝別人要害處招呼呢,上次捅那個坑了我們的文物販子也只不過是一時洩憤而已,這次可是要真的往死里弄了,雖說我整死的不算是人吧,不、那個白衣道士可是活生生的人呀,好吧、他也不算是啥正常人吧,可殺人這種事從心裡這一關我還是很難過去的。

我雙手捧著七星劍,手軟的微微顫抖著,我承認在這一刻老子的確是縮縮了。

“小道友切莫婦人之仁呀,快些下手否則再遲些我怕我就困不住這魔物了。”白衣道士的軀殼內純陽子高聲的催促道,媽的!你這老道士會錯意了,老子不是不忍心而是膽怯了。

都到這時候了弓在弦上不得不發,我去你哥的吧!雙眼緊閉牙關一咬我雙手捧劍直直地就刺了出去。

“嗷!”一聲慘叫就跟炸雷似的響徹在了我的耳邊,這動靜好像當年過年時被宰的肥豬瀕死前的哀嚎,聞聲我立馬睜眼看去,哎呀我去!原本以為的鮮血狂噴並沒有出現,那把七星劍毫無滯澀感的就刺穿了白衣道士的胸膛。

“嗷!”慘絕人寰的嘶吼聲再度響起,還有餘力操控白衣道士肉身的魂魔無忌猛地抬腿,一腳就把我給蹬飛了出去,我倒是也沒跟他犟,一鬆手就撒開了七星劍的劍柄,踉蹌出去了好幾步才一個屁蹲兒跌坐在了硬地上。

“哈哈!邪魔雜碎貧道看你還往哪兒跑?哈哈!走吧!貧道拽著你一同魂飛魄散吧!”純陽子朗聲的大笑道,白衣道士的雙眸中瞬間亮起了兩道精光。

“啊!啊!不!不!你這個瘋子,瘋子!”魂魔無忌眼見大限將至瞬間驚懼的吼叫著,不想就這麼灰飛煙滅的他還妄圖做著最後的掙扎。

此刻白衣道士目光中的精芒更加大盛了,“啊!”緊接著純陽子也高亢的暴呵出聲,刺入了白衣道士胸口的七星劍居然再次向體內扎深了些。

“啊!”隨著純陽子的再度怒吼那把七星劍就跟一腳油門兒踩到底的法拉利似的,‘’蹭的一下子就竄出去了,兒撒謊!是真正的穿胸而過,這就是傳說中的扎個透心涼嘛?透體而出的七星劍瞬間就沒影了,不知道飛他媽哪兒去了。

接下來自白衣道士胸口上的窟窿眼兒裡立馬就湧出了一大團白色的霧氣,還他媽傳出了‘哧哧’的噴氣聲。

“小道友收了你的法寶快些逃命去吧。”純陽子目光中的精芒越發的璀璨了,他的話語中略帶著點不捨更多的是無比的欣慰,也許這就是天意吧,或許這也是他躲不掉的劫數啊。

眼見如此我也算是看明白了,什麼散功自爆呀,整的挺玄乎的,媽的!不就是煤氣罐漏氣了要爆炸了嗎?

操!都啥時候了我還在這想沒用的呢?暗自罵了自己一句‘大傻x!’一個無比理智的聲音告誡我,煤氣罐炸了一樣也能把我崩上天。

“我去你哥的吧!”厲吼了一聲後我一下子從地上竄起來沒身就往遠處跑,與此同時隨手在空中一揮,緊箍著白衣道士雙臂的大圈圈呼的一下子就變大了,緊接著也跟逃也似的打著轉兒地就飛走了。

危急關頭胡亂逃竄的我,剛好跑向了白狼驚蟄的方向,尚且隔著一段距離的她還沒整明白到底發生啥事了呢,正黛眉緊皺目光驚懼的看向了白衣道士那邊。

“別他媽瞅了,快閃呀!馬上就要炸了。”大呼小叫的我如一陣疾風般的就跑到了驚蟄身邊,這時候老子啥都沒想,本能的一把就拽住了驚蟄滑嫩的小手拉起她就往遠處跑。

沒想到驚蟄竟然大力地甩開了我的手,指著遠處白衣道士脖子上掛的掛墜兒驚叫道:“我的月魄寒玉還在那魔物身上呢!”

一見這丫頭一副捨命不捨財的急切樣我立馬高聲吼道:“那東西再好也是身外之物呀,小命兒都沒了還要那幹毛呀!”

“不行,那是我先祖的遺物不能丟,再說了沒那塊古玉我們就離不開獸魂道了。”驚蟄再次倔強的開口道。

“操!離不開就離不開,先他媽保命要緊!”我沒再和驚蟄磨嘰一把再次拽起她,硬拖著她拔腿就跑。

驚蟄也知道眼前的危機不跑不行,可她還是不甘心的扭回頭望向了那個月牙形的掛墜兒。

還沒跑出去幾步呢,我就感覺那邊那個不知道多少當量的煤氣罐馬上就要炸了,情急之下我一把攬住了邊上雪白身影的小蠻腰,使勁兒地往懷中一摟,然後順勢一個臥倒立馬將白狼驚蟄死死地壓在了身下,我的感覺還真挺準的,剎那間‘’轟隆的一聲巨響振徹著身下的大地都跟著顫抖了幾下,一瞬間漫天的灰塵飛揚而起,無數的砂石瓦礫海浪般的朝我們這邊撲打了過來。

不知過了多久大地重新恢復了平靜,遮天的塵煙也開始逐漸地散去,全身被小砂礫打的生疼的我這才敢緩緩地抬起頭。

“滾開!你壓住我幹啥呀?”忽然身下傳來了一個悅耳的聲音,由於太過緊張了我的身體僵直的都快不會動了,見我沒啥反應驚蟄又立馬厲聲呵斥道:“討厭!給我滾一邊去!”說完柔軟的嬌軀使勁兒地往上一拱瞬間我就被掀翻在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