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陶然居’的我直接就上了樓上,走進了三樓的一間包房內桌上的菜都上來好幾盤了,於慶大松和跟他倆來的幾個哥們兒都開始喝上了,李偉和他表弟劉翔也在邊上裡裡外外熱絡的張羅著。

“小月月你上個廁所咋這麼半天呢?是不便秘呀?”大松看我剛進來呲牙一樂打趣道。

“操!大哥呀,你他媽說話講究點行嗎?我剛夾口熱乎的紅燒肉,你還讓我咋吃?你可真埋汰。”身旁的於慶嘴上埋怨著手上的動作可一點都沒停,筷子上的那一大塊紅燒肉一口就被他給塞進了嘴裡大口的咀嚼著。

“操!我不站外面打個電話嘛,再說了你們喝你們的我又陪不了,喝酒真的不是俺的強項。”我走到了於慶身邊隨口道。

“操!快給我月哥讓個地兒,咋那沒眼力架呢?”於慶一推身邊的一個哥們兒沒好氣的訓誡道,聞言那哥們兒立馬起身讓開了他的座位。

“咱月哥可是真龍不露相呀,連端槍的大匪都能叫來,牛逼!”說著於慶站起身把他邊上的椅子向後輕輕拽了拽。

“來、大月哥坐這,往後你大弟出事了還得求你給兜底呢。”“操!竟能瞎扯淡,這不沒招兒了嘛,對面那隊形看著我就肝兒顫。”我倒也沒客氣一屁股坐在了於慶的邊上,佯裝風輕雲淡的說道。

“嘿嘿!小月月說真的我是越來越看不懂你了,你說吧,你身邊那個光頭虎哥一看就不是個一般人,現如今又出現了個職業殺,哎!這社會水太深,看來我大松就是隻井底之蛙呀,不過好在咱是朋友哥們兒不是對夥敵人,嘿嘿!今天我必須跟你整一杯,日後多照應點兄弟。”說著大松居然真的站起了身,很是鄭重地衝著我端起了杯。

“操!真能整景!”我也立馬起身用手裡的酒杯跟大松輕碰了一下。

“來吧!在座的有一個算一個一起幹一個吧,既然認識一場就是緣分,都是兄弟將來甭管咋樣苟富貴勿相忘吧!來、幹了!”藉著大松這杯酒我也豪氣雲天的提議道。

“好!”身邊的於慶也舉起杯高聲附和道,其餘的人也都紛紛舉杯。

“月哥說的好!這話敞亮!牛逼!”就連麻桿兒劉翔也舉著杯捧著我高聲叫道。

“操!你懂個屁!一邊眯著去!”邊上的李偉見他表弟又在冒虎氣了立馬出聲呵斥道,小胖子的話音未落一陣的酒杯相碰聲瞬間不絕於耳的就響徹在了包房內。

我的酒量還是一如既往的那麼水,剛一輪下來就已經小臉兒微紅了,吃了幾口菜後我就靠在了椅背上點上了一根菸。

“咋啦?整不動啦?”於慶斜了我一眼輕笑著問道,我吐出了口淡藍色的煙霧衝著他無奈的搖搖。

,“媽的!其實我也不願意喝這逼玩意兒,喝多了是真脹肚呀,不過這酒場也是江湖呀,人情世故一多半全在這酒裡了。”於慶也點上了一根菸衝著我苦笑道。

“我去!還感慨上了,你這點歲數就已經悟道了唄?”我挑眉看著他不削地鄙視道。

“操!悟道談不上,就是品出來點味兒,不扯這虛無縹緲的了還是嘮點實嗑吧,最近你去找趙波了嗎?”於慶這老陰貨沒說兩句話呢,狐狸尾巴就露出來了,媽的!想套我的話沒那麼容易,我是誰呀能上你這當。

“沒有,我找她幹啥呀?不過大紅榜我是看了的,人家考上a大音樂學院了,咱跟人家天壤之別呀,再說她可能是真心沒看上我,我就是硬往上貼到頭來也不過是一場空呀。”本來是想釣釣於慶胃口的,可說著說著倒把自己內心的鬱悶給說出來了。

“張盈那妞我看著是真心的不錯,有前有後不說人還挺純的,不像社會上那些女孩兒那麼浮漂,哎!可惜了我們不是一路人,媽的!剛認識就要天各一方了。”於慶抽著煙黯然的道出了他的小心思。

“操!咋還整出了同病相憐的感覺呢?操!我們還年輕我們很直溜兒,路還長著呢想那麼多幹毛呀?來、破力在跟你整一個!”開解著於慶的同時也在寬慰著自己,我端起了面前的半杯啤酒衝著於慶晃了晃。

“操!你這才半杯呀?養金魚呢?糊弄我呢是不?”於慶斜著眼睛看我不滿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