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山技術有限公司。

這是一個微不足道的科技公司,註冊資本100萬,員工只有不到二十人,產品也只有三款不怎麼高階的民用外掛而已。

當然這些都和韓世澤沒關係,他並不是老闆也不是股東,他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員工而已。

如果有人查閱韓世澤的資料的話,就會發現這個人……很普通。

不是修士,不是科研人員,學歷並不高,也沒有任何值得記錄或者令人眼前一亮的地方。

下午七點半,他在公司加班,他的主要工作是銷售和售後的部分。

“老韓,還忙著呢?”一名同事揹著包經過。

“有個重要客戶說那邊出了點問題,老闆讓我和他們對接完再走,不過他們那邊現在還沒訊息。”韓世澤說。

“行吧行吧,那你先忙,我先走了啊。”同事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離開了。

不一會兒前臺的小姑娘又跑了過來,把一沓票據放在桌子上說:“韓大哥,幫我把這個票據做個表格,我男朋友約我看電影,人已經在樓下了,幫幫忙啊。”

說完,也不等韓世澤同意,她就已經跑了。

韓世澤看著他的背影搖了搖頭。

他的同事開始繼而連三的離開,直到外面夜幕深沉,只剩下他一個人。

他把表格昨晚,開始弄一些其他事情,大概到晚上九點的時候客戶那邊才發來訊息要求對接。

他們對韓世澤說了幾句粗話,不過韓世澤依舊什麼也沒說,還是笑嘻嘻的。

後來檢測出來的結果是客戶那邊的員工誤操作,輸入了錯誤的變數,導致系統執行不正常。

不過那邊的對接人員也沒說什麼,問題解決完了之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座機嘟嘟的響,明晃晃的公司裡除了他以外空無一人,不過這樣的日子他已經習慣了。

或者說他喜歡這樣的日子,這種生活能夠讓他內心的那股巨大的疏離感變淡一點,人類的嬉笑怒罵、市儈算計,讓他有真實感。

關了燈下了樓,在路上他有接了一個電話,有人諮詢產品。

簡單的交流過後對方並沒有購買的意向,這場交流就這樣結束了。

但是他剛剛向前走了幾步,又有電話鈴聲響起,他從口袋裡摸出另一把手機,按下接聽鍵說:“喂,任務進行的怎麼樣?”

“韓先生……肖豐年的任務失敗了。”電話那頭的人說。

韓世澤抓了抓頭髮:“咦?失敗了嗎?怎麼可能?我明明預見到他會成功的啊,怎麼會出岔子呢?”

“具體……具體原因我們也不知道。”電話那頭的聲音似乎有些緊張。

“沒事兒沒事兒,肖豐年……該不會還活著吧?”韓世澤又問。

“沒有,根據我們得到的情報,他被當場擊殺了。”

“那就好那就好。”韓世澤拍拍胸脯用輕鬆的語氣說,“他要是活著的話問題可就大了,哦,對了對了,你派人把和肖豐年有關係的人全部殺掉啊,有多少殺多少。”

“遵命,韓先生,我立刻就派人去辦,讚美真神。”

韓先生……韓世澤。

澤他掛掉了電話之後喃喃自語:“怎麼會失敗呢?明明以前都沒出現過問題的,難道是有什麼不確定因素。”

他掛掉電話,抬起頭,剛好看見一個女人在看他,兩人目光相對,女人的突然轉過頭快步向前走過去。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