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福山連忙說道:“別哭了別哭了,看在杜哥的份上,這錢啊,我幫你出了你看行不?”

吳鳳淚眼婆娑,抬起頭看向蔣福山,似乎有一些驚訝:“蔣大哥?”

蔣福山喜出望外:“你還記得我?”

“當然記得,蔣大哥那天在聚會上如此出彩,我怎會不記得?”

這句話把蔣福山誇的得意洋洋,如此一來,把這女人搞到床上不是很容易的事?

蔣福山假裝痛心地說道:“我原以為杜大哥走後,會給你些過日子的銀錢,沒想到你現在竟然變成了這樣。”

吳鳳裝模作樣地掏出帕子,擦了擦眼淚:“一切都來的太突然了,杜老爺走了,我丈夫也走了,我真不知道我們娘四個該怎麼過下去啊!”

本是插足別人家庭的小三,可卻被吳鳳說的冠冕堂皇,絲毫沒有悔過之心。

蔣福山心裡有了數,估計這女人也就是給錢辦事的主。

於是他說道:“這錢,我倒是不缺,你若缺我可以給你,不過家裡有個母老虎,成天讓我心煩啊,可是來春樓的姑娘也不知道乾不乾淨,不過若是你...”

這話說的,不要太過於明顯,蔣福山灼熱的視線在吳鳳身上掃來掃去,讓吳鳳不禁羞了臉,但她還是說道:“我之前跟杜老爺是意外,如今丈夫剛去世,我怎麼能...”

呸!意外能意外這麼多天?

蔣福山聽著吳鳳的話,心中很是不屑,但她這幅嬌羞矜持的模樣,不得不說戳中了他的內心。

“反正你沒了丈夫,這樣也不能算是不忠,怎麼,還不能寡婦有個人生活了?”蔣福山表面上繼續勸著,但手已經大膽地摸上了吳鳳的腿。

吳鳳當作沒感覺一樣,也不躲,反而還向蔣福山靠了靠:“可是...”

蔣福山的手已經慢慢地探到了大腿根,見吳鳳還是沒反應,便更大膽地湊近她,在她耳邊吹風:“你家裡還有三個姑娘要養不是嗎?你哪來的錢?”

的確,家裡三個姑娘是吳鳳之後的根本,她必須把人嫁個好價錢,有了蔣福山,路子也廣了許多。

“蔣老爺,那你家夫人...”吳鳳慢慢摸上了蔣福山的手,往自己身體上帶,還表現出擔憂為難的樣子說道。

蔣福山心想著,果然是賤蹄子,稍微見你有點意向就拼命順著杆往上爬。

“你不用擔心,她翻不起什麼浪。”

吳鳳含情脈脈地看著蔣福山,雙手攀上了他的脖子,嬌柔地說道:“那蔣老爺,您還去來春樓嗎?”

懷中有美人,蔣福山哪還去什麼來春樓啊?抱起她便說道:“別叫蔣老爺,都把我叫老了,叫聲蔣哥哥來聽聽?”

“蔣哥哥~”

“哎!”

夜色漫漫,繁街喧鬧,樹影被風吹著,晃著,為黑夜中的骯髒遮羞。

之後的日子,夏顏發現吳鳳娘幾個過的是越來越好了,尤其是吳鳳,都滋潤了不少,臉色紅潤了不說,身材也越發豐腴。

不過她也沒過多關注,因為金啟才帶來了一個大訊息:他們家被皇家指定為腔魚的供應商了!

皇家指定,那便是皇商!劉家這幾天都在準備迎接聖旨的到來。

腔魚可遇不可求,皇室之前也曾經搞過腔魚的小魚苗來養,但不知道為什麼,怎麼養都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