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叫連連,哀嚎不斷,場面成了一邊倒的屠殺。

秦康和秦健此時已經跑到飛燕樓樓上。

眼見己方一百五十多人,在伍昌輝帶著五十人砍殺之下,連五分鐘也沒堅持到,就全線潰敗,兩人心中均是一片冰涼。

當真是窮山惡水出刁民?這些人實在太他媽猛了!猛得不像人!

不由得,兩人同時看向閆鐵山。

“閆師傅,現在只有您出手,制住那傢伙,咱們才能反敗為勝了。”

閆鐵山站在視窗,揹負著雙手,悠然看著樓下的情景。

他的目光鎖定在張恆身上。

張恆似乎也早已感知到他的存在,微微仰頭,平靜的與他對視著。

“這年輕人,有點意思。”

閆鐵山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一躍而起,足尖一點窗臺,整個人如鷹擊長空一般飛起。

而後飄飄然落在了地上。

這飛燕樓足有五層樓高,他竟然就這麼跳了下去,而且半點事也沒有。

這一手驚世駭俗的功夫,震驚了所有人。

“閆師傅竟然如此厲害!?”

秦康和秦健均是狂喜。

這等高人在此,伍昌輝的人再猛又有什麼用呢?

反觀伍昌輝和他帶來的一干手下,也均是驚詫不已的盯著閆鐵山。

只覺這人年紀雖然大了,還兩手空空,卻充滿了一種神秘莫測的感覺。

眾人都手持武器,又人多勢眾。

但在他這一手高明的身法之下,竟誰也不敢提刀砍殺過去。

目光,全都集中到了張恆身上。

張恆伸了伸手,伍昌輝立即把手中染血的刀遞給他。

張恆手持長刀,眯眼盯著閆鐵山。

“你要擋我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