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東縱有千百個不願意,也只好咬牙低頭,滿含屈辱地道歉。

“張先生,對不起!是我做事魯莽了,請你原諒。”

張祥這才擺擺手。

“行了,你出去吧。”

而後對著張恆做了個“請”的手勢。

“張先生,請跟我來。”

隨張祥來到辦公室,張恆頓時一驚。

沙發上坐著一個不怒自威的國字臉男子,這張面孔張恆只在電視上看過。

陵南市總長,趙忠強。

驚訝於呂清風人脈真是夠硬的同時,張恆上前伸出手。

“趙總長,多謝了。”

趙忠強搖搖頭。

“呂老與我相識多年,第一次請我幫忙辦事。我很好奇,是什麼樣的人,值得他找我開口,所以親自來看看。”

說著,跟張恆握了握手。

“徐家的事,我也只能幫你一時。如若你不能妥善處理,徐家執意要報警抓你,那我也無法可施了。”

“這是我的電話,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可以找我聊聊。”

說完便即離開。

從他比較隨意的態度就能得知,他並沒有看出張恆有什麼奇特之處。

張恆也不介意,出了東區執法局,直接回了太醫堂。

“呂老,多謝相助。我說話算話,我知道您對我給我女兒服下的丹藥比較感興趣,這藥方,我可以給你。”

“這……使不得使不得!”

呂清風連連搖手。

醫學世家出身的他,比誰都明白藥方的價值,那一般都是死也不可外傳的傳家寶。

更別說張恆的丹藥之珍貴,堪稱驚世駭俗,藥方自然價值連城。

他幫了張恆的忙,自覺能得到那樣一枚丹藥,已是物超所值。至於藥方,那是萬萬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