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神色猙獰,看起來非常可怕,傅作義給他們嚇了一跳,然後挺身擋在張恆前方。

“你們做什麼?站住!”

三人急忙剎住車。

他們恨張恆不錯,卻也沒膽子在傅作義面前撒野。

胡斌道:“傅老,這是我們和張恆之間的恩怨,請您老人家不要插手。”

郭喜榮十分直接,向張恆伸出手:“畫呢?給我拿來!”

張恆冷笑道:“什麼時候畫又成了你的了?”

華少道:“畫是我送給你的,現在我要收回來!給老子交出來!”

張恆道:“你都說送我了,我憑什麼交出去?你當我跟你一樣腦殘呢,這麼值錢的畫當垃圾扔?”

被佔了便宜,還被如此騎臉嘲諷,華少眼珠子都紅了。

“我操!”

大吼一聲,揮拳便衝向張恆。

張恆不屑冷哼,握住嬰兒拳頭一般將華少拳頭握住,隨意一扭,華少便悶哼一聲,跪了下去。

“別以為你跟條瘋狗一樣,我就會怕你。”

說著一腳踢在華少腹部,給他踢飛了出去。

胡斌大喊起來。

“你好大的狗膽!坑了我們那麼多錢,竟然還敢動手打人,老子今天叫你走不出古玩一條街!”

張恆夷然不懼。

“我陪你。”

眼見胡斌已拿出電話在打,似乎是要叫人,傅作義怒喝一聲。

“給我停手!”

“張先生已經將畫賣給了我,並且我們現在成了朋友,任何人想要對張先生不利,就是與我作對!”

“你若是執意要叫人來對付張先生,就先叫人把我幹趴下!”

聽到這話,三人一陣愕然。

張恆轉手就把畫給賣了,倒也不足為奇,可是傅作義竟然跟張恆交上了朋友,還對張恆如此力挺?

這他媽算是怎麼回事!?

他們哪一個身份不比張恆高得多了?對於傅作義這等泰山北斗級的老專家都只能仰望,可張恆卻能跟傅作義平輩論交做朋友!?

三人再一次感受到了被張恆碾壓的恥辱與憤怒。

胡斌勉強笑道:“傅老您別開玩笑了,這種社會底層的低賤貨色,又怎麼有資格跟您這樣的老專家做朋友?”

郭喜榮也道:“是啊,這傢伙人品極其低劣,從我們手中將那副畫給騙了過去。那畫您喜歡,那也只能算是我們送……”

傅作義打斷道:“張先生憑藉自己的真才實學撿了漏,有什麼不對?你們心懷不滿,那也該怪自己學識不精,應當回去埋頭苦學,怎能將罪過都甩到人家有真本事的人手上?”

幾人還待再說,傅作義斷然道:“話我放在這了,張先生是我重要的朋友,誰若動他,先從我老頭子身上踩過去!”

胡斌和郭喜榮怒火滿腔,眼看著仇人近在眼前,卻不得發洩,憋屈得幾乎要爆炸。

將華少從地上扶起,說道:“華少,您說這件事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