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是伍昌輝,他跟長紅地產的總裁吳志剛一起過來了。 嚴寬回頭陡然看到伍昌輝,不由得嚇了一跳。

他在地產工程界混了多年,自然是沒少跟黑白兩道的人打招呼,不認識誰,也不能不認識這位東區地下第一人五爺啊。

當下馬上就軟了刺。

賠著笑臉道:“原來這是五爺的公司啊,對不起啊五爺,我不知道,我的錯,我的錯。”

伍昌輝糾正道:“不是我的公司,我跟張先生是合作伙伴關係。”

嚴寬更是驚訝。

臥槽!這傢伙竟然這麼能耐?

內心一陣後怕,連忙給張恆和任雨晴鞠躬道歉。

“兩位,對不起,實在是對不起,我剛才的行為實在是太傻逼,太弱智了,請兩位別把我當回事。”

“你就是不說,我們也不會把你當回事,滾吧!”

張恆擺擺手,打發蒼蠅一般把嚴寬給打發了。

“五爺,謝謝你。”

任雨晴有些拘謹的說道。

“張夫人不必客氣,大家都是合作伙伴嘛。”

伍昌輝笑著搖搖頭,然後在張恆身旁坐了下來。

幾人一邊聊著天,一邊靜靜等待著招標會的開始。

忽然,邊上一人用玩味的口吻說道:“哦?張恆。你看起來還挺悠閒的嘛,難道是覺得今天一定能中標,所以一點都不擔心?”

卻是趙東陽和任家眾人到場了。

說話的是趙東陽,他邊上的任家眾人,都用一種陰冷的眼神盯著張恆。

張恆瞟了眼趙東陽:“跟你沒關係。”

趙東陽嘖嘖連聲,陰陽怪氣地道:“果然是有信心得很吶,就是不知道,事情會不會朝著你希望的方向發展呢?嗯?”

張恆沒搭理。

他這幅吊得不行的樣子,頓時激起了趙東陽的火氣。

他媽的,你就牛逼,再讓你牛逼一會,待會你他媽哭都哭不出來!

眯起眼睛來道:“你這麼有信心,敢不敢跟我賭一賭?”

他發現地上有一個一次性塑膠杯,裡面還有半杯黃色的水,上面還有沫子,也不知道是茶水還是尿液,看起來有點噁心。

趙東陽指了指那杯子:“今天如果你和任雨晴能中標,我當場把那杯水喝了。如果你們不能中標,這杯水你喝。敢嗎?”

張恆還沒說話,任雨晴提示道:“別跟他賭。”

於是,張恆繼續無視趙東陽。

趙東陽冷哼一聲:“真是沒看出來啊,張恆,原來你這麼沒種的麼?是不是沒有長卵蛋啊?如果那樣的話……”

戲謔的看向任雨晴:“任雨晴,他平時都是怎麼滿足你的呢?難道是用舌頭?可就算用舔的,你們孩子總不可能直接舔出來吧?難不成,你們的孩子是你跟其他男人生的?”

聽到這話,張恆神色陡變。

他本來不想搭理一隻蒼蠅,可若是那隻蒼蠅一直在他耳邊嗡嗡嗡的吵鬧,他不介意一巴掌拍死。

趙東陽看到張恆猛然轉過頭來,目露兇光,不由嚇了一跳,趕緊退後幾步。

他可是知道張恆的尿性,說動手就動手,而且猛得一批。

任雨晴也瞭解,所以趕緊勸阻。

“今天這場合可不能鬧事,別跟他一般計較。”

張恆點點頭,看向趙東陽。

“你要跟我玩一玩是吧?行,我陪你玩。就按照你說的,賭這杯水,另外我還得再加一點籌碼。”